而現在呢,自己處長的外甥和李公子,兩個人雖然得罪了張夏爾,但是自己沒有啊。他們的家人沒有啊。

    你看看,我是為我們家的小輩,和李公子兩個不懂事的人,過來特意給您道歉的。您看看我帶的金條,就是家裏人知道後,特意讓我帶過來給您的賠禮。我的小輩不懂事,但是您放心,我們家裏人絕對是懂事的。是這兩個小輩吃了豬油懵了心,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些金條就是我們的誠意。要不然我怎麽會直接帶著金條來呢?

    要說這個姓金的秘書是真會啊,張夏爾和那十來個見多識廣的律師,肯定能夠看出金秘書的一些情況出來。比如說你們家裏人不會像兩個公子哥那樣,但是他們人呢?你說你們家人有誠意。結果現在人都沒來,怎麽可能有什麽誠意啊。

    但話又說回來,雖然他們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張夏爾畢竟是要低調的。要是真的撕破了臉麵,那自己的身份未必就能夠依舊保得住。是以就隻能配合對方演戲,而且還提到了自己被雇傭的錢還沒結。狠狠的坑了對方了一筆後,也就借坡下驢了。是以最終的結果就是,張夏爾還能夠繼續用掩護身份,在本地活動。

    範克勤的車子停在了情報處的院子裏,直接有孔欣然帶著他來到了地下二層,這裏還是以前的樣子。當初還是他提議修建的兩間特殊審訊室。

    這個多麵間諜還不能用刑,是以錢金勳就把他關在了這裏。

    進入了審訊室門口,就看錢金勳,趙洪亮,還有另外兩名情報處的特工,正在單麵鏡前做著最後的商量呢。

    “哎,處長,您來啦。”趙洪亮見範克勤進來,立刻起身打著招呼。

    範克勤拍了拍對方的手臂,道:“來啦。”跟著看向了單麵鏡,問道:“這就是那個自投羅網的小子?”

    “對。”趙洪亮說道:“這兩天正常吃喝,但依舊是一句話都不說。”

    就看審訊室裏麵的那個人,穿著一身襯衫,米色的長褲,黑色的皮鞋。頭發略微有點油,畢竟是好幾天沒洗過了,倒也是正常現象。

    大約三十四、五歲的年紀。下巴青虛虛的,也是這兩天都沒有剃胡子的原因。不過精神頭還是不錯的。不大不小的眼睛,眉毛略淡,口鼻倒是挺端正。若是讓陌生人見了後,光憑著相貌來說,會覺得這人應該是個比較好相處的人。

    範克勤接過錢金勳遞過來的香煙,問道:“安排好了嗎?”

    錢金勳一拍那兩個特工,道:“這兩個兄弟就是一直看守這家夥的,咱們商量好了之後,我打算讓他們中的苗火來當那個潛入在咱們內部的日諜。若是換成別人,那他們兩個看守就不好解決。”

    “見過範處長。”其中一個橢圓臉的特工,朝著範克勤打了聲招呼。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