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國鑫皺眉想了想,道:“這一招很狡猾啊,看起來,汪偽那麵還是有高手的。隻要司徒家還有何家的代表出現,並見了報,那麽對於不知情的商人來說,司徒家與何家就未必可信了。那麽往小了說,各種物資驟減。往大了說,甚至會影響很多人對抗日的決心。就算解釋清楚了,這些是汪偽的陰謀。但相信的人有多少?我們可是拿不出證據的。再者,更有甚者,會對咱們國府的能力有所懷疑。認為我們可能沒有全力營救,都是有可能的。”

    戴雨農依舊麵沉似水,道:“克勤,你是這方麵的高手,你憑著現在的信息,感覺能營救回兩個人的概率有多少?”

    範克勤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問道:“局座,是不是需要在月底前,也就是汪偽跨年宴會之前,營救出才有用?”

    “對。”戴雨農道:“甚至要更往前一些才行。司徒家與何家現在沒法發出聲明,第一、沒有證據。第二現在確實也存在著營救的可能。如果發出聲明,以日偽的德行,司徒克與何友亮,恐怕會凶多吉少。所以隻能寄希望於營救成功。如果時間臨近,人還沒有找到的話,這兩家確實會派出代表,但目的是為了最後一線救人的希望。甚至何靖已經親口表態,最後無論救沒救出何友亮,都會在事後配合國府,發布聲明。不過……就像是你們局長說的,那時候的後果到底是什麽,就誰都說不準了。司徒家雖然沒有明說,但種種跡象表明,也應該是這個情況。”

    範克勤想了一會,道:“距離汪偽的跨年宴會還有二十多天。卑職這一次真的是沒法保證能否救出人來。主要是信息量太少了。我們想個辦法,讓宴會無法正常舉辦……”

    一句話沒等自己說完,範克勤反而直接否定了這個辦法,道:“不行,這就等於是用司徒家與何家人作賭注,反而會寒了這兩家的心。後果更不可預料了。”

    “是啊。”孫國鑫道:“在宴會上放置炸彈之類的行動,肯定是不行的。有很多人是沒辦法才會出席,或者還有一些人正在左右搖擺。如果真的要是傷及了無辜,恐怕對方會從此真的倒向了汪偽……在宴會前呢?”

    戴雨農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在宴會前,就給予足夠的警告?恐怕也不行啊,這一樣等於是給了汪偽借口,如果對方真的對司徒克與何友亮不利。同樣會寒了一些愛國人士的心。”

    孫國鑫皺眉道:“那還真的隻能寄希望,在汪偽跨年宴會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