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執行的話。”範克勤想了想,道:“等偵查完畢再說吧,或者這兩天你浪完了,咱們倆在單獨商量。”

    “可以。”錢金勳道:“不過我要反駁一句啊,我這可不是浪,是研究。”

    “嚓。”範克勤道:“對了,美地家那麵的事,你辦了嗎?”

    “當然辦了。”錢金勳道:“哥哥我也是有股份的好嗎,哪能不盡心盡力啊。剛剛我為什麽不在辦公室啊。就是親自去發報去了。哎,我跟你說啊。大衛這小子最近可能有點麻煩,估計最近可能就會找你。”

    “怎麽了?”範克勤道:“他也學習多諾萬了?”

    “屁的學多諾萬。”錢金勳道:“正事。原先上海灘的大亨,霍文強也學著杜月笙去了香港。但是他在後方也有買賣,咱們的公司的利很大,他有點看上了,想要跟咱們合作呢。”

    “合作?”範克勤道:“想什麽美事呢。這買賣幹賺不賠,用得著他一個……說好聽點叫大亨,說不好聽點就是個大流氓罷了。還敢跟咱們提這個。”

    “還沒定性呢。”錢金勳道:“人家派過來的人跟大衛接觸的時候倒是挺客氣。提出了合作的請求,讓大衛給回絕了。不過在進入長江水道這一段,下麵的兄弟反應說,好像有人再跟著。但你也知道,運貨壓船的兄弟,不全是專業的出身。所以不敢肯定。但是大衛說,他感覺可能就是霍文強的人。”

    “出麵警告霍文強了嗎?”範克勤道:“咱們雖然沒有合夥人,但是一路上,得利的官員可是不少的。這個利害關係,霍文強能不知道?”

    “他還真未必就知道。”錢金勳道:“局座做事多專業啊。公司現在無論怎麽看,就是大衛說的算的。咱們兄弟雖然也跟公司有接觸,但不過就是……辦點事,開個通道,檢查鬆點。懂行的都隻能看出來是這個情況。他一個黑道的半吊子,能看出來什麽。”

    範克勤道:“霍文強人在香港呢?”

    “對。”錢金勳道:“現在事情剛剛開始,誰知道是怎麽回事。我跟你打聲招呼,隻是感覺上可能要有事。”

    “嗯。”範克勤道:“行了,我知道了。這事我來查,要是真涉及到霍文強,怎麽辦?幹掉他?”

    錢金勳道:“能嗎?我的意思是,這老小子在香港呢。”

    “一樣。”範克勤道:“一個黑道的大混子罷了。用句三國評書裏呂布的話,我殺董卓,如屠豬狗。不過這事也挺可疑,霍文強在香港,他就算在這麵有生意,但也不敢這麽幹吧。沒準裏麵有別的情況。你跟局座說了嗎?”

    “沒有呢。”錢金勳說道:“我也剛知道,你告訴他一聲吧。我還得去會所,喪心病狂一下子。”說著再次,挑了挑眉毛。

    範克勤點了點頭,道:“了解了,喪心病狂的程度,要控製啊。別噴的滿屋都是血。”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