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啟動了汽車,沿路往市區開去。至於祝英中和路不平兩個人怎麽回去,還是老規矩:“不管不問。願咋回咋回。”

    範克勤打開副駕駛的手扣,拿出一盒駱駝,叼在嘴裏一支,道:“你這酒量行啊,白的整完整啤的。混合著喝能成嗎?”

    錢金勳道:“你看我開車畫蛇形了嗎?……你給我來根。”

    範克勤給他插了一支在嘴裏,又幫他點燃,道:“是開的挺穩。成,那就喝兩杯,不過你可不能喝多啊,我可不想把你抬回家。”

    “磕磣我是吧。”錢金勳道:“我那是中午喝的,現在都晚上九點了。再者說我什麽量,白的喝完喝啤的,啤的喝完喝黃的,黃的喝完喝紅的,啥事沒有。”

    兩個人一路吹著牛B,很快的進入了市區,在錢金勳家門口找了個上檔次的館子,開始吃喝。用錢金勳的說法:“這回不用擔心我喝懵了找不著家了吧。明天上班你來開車接我。”

    點了二冷,二熱四個菜,範克勤先就著吃了一個饅頭,這才開始跟錢金勳對飲起來。

    啤酒就沒事了,主要是錢金勳的酒量確實很不錯。而範克勤又是超強的體質,啤酒對他來說一句話:“有多少我喝多少。”當然,這確實有點吹牛了。但他確實是傳說中,踩一摞箱子喝的人。

    再次對飲一杯,錢金勳吃了口花生米,問道:“哎,克勤,這種纏人的功夫,也是你在歐洲學的吧?”

    範克勤道:“什麽纏人的功夫,那是泡妞的技巧。我這個叫巴柔。不過不是跟德國人學的,我們學校裏有一個教官,早先在南美做生意,後來又搬回德國了。這種武術就是他在南南美時學的。不過這個功夫在那不太受歡迎,因為德國講究的是整體素質,軍事素質,相互的協同作戰。是以格鬥課程是沒有巴柔的。他主要是教戰術的。後來我和他熟悉了,在不上課沒事的時候,總在一塊,慢慢的就學會了。”

    錢金勳道:“這玩應我看挺實用啊,能不能推廣?”

    範克勤道:“正規軍,大部隊的話推廣起來意義不大。因為都是大兵團,能用槍就盡量用槍弄死你。再不濟也是白刃戰。所以這種功夫在現代戰爭當中不太好用。”

    錢金勳道:“我說的是咱們,誰說大部隊了。”

    範克勤想了想,道:“咱們當然可以。不過我不是已經在教了嗎?情報科和行動科的外勤現在就是練的這一套,隻不過讓我改良了一下而已。”

    錢金勳道:“全套的呢?你不是說,這是結合咱們軍統以前抓人的辦法,幾個同時纏住對方嗎。要是你把這種功夫全套的教給手下的兄弟們,怎麽樣?”

    範克勤道:“我教到是沒問題。不過他們真的用不太上。”跟著他壓低聲音接著說道:“你想啊,咱們主要是為了抓活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