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一個叫花子天天做發財夢,無數次夢見走路讓金磚絆了一跤。

    某日叫花子沿街乞討來到財神家,看到大門緊閉,伸手拍門。據說財神每日要助一名窮人成為富翁,叫花子舉手拍門時,財神抬手扔出一塊磚,扔在花子懷裏。

    門沒開叫花子接到一塊磚頭,嚇得後退幾步,破口大罵。

    “討口飯還挨磚頭,你們家遲早都如我一般端碗乞食。”說完將磚頭扔回院裏。

    財神又將磚頭扔出來,這回砸在叫花子腦門上,叫花子惱羞成怒,掂起磚頭砸門。磚頭碰到貼於門上的財神畫像,“呼啦”眼前白光一閃,院子和門沒了,僅餘一堵殘牆。花子驚呆了,納悶片刻,以為撞見鬼,拎著磚悻悻轉身,嘴裏喃喃自語:“今天撞著鬼了,邪氣,此地不可久留。”嘴裏嘀咕著,感覺手上的磚頭愈來愈沉,嚇得他把磚頭扔進草叢掉頭就跑。

    一位騎毛驢的老翁途經此地,撿起草叢中的磚頭發光閃閃,是一塊金磚,老翁迷惑不解地望著扔下金磚飛奔而去身影,略一沉思,撲通跪倒叩頭有聲。

    劉賓文講完了,幾個人默不作聲,個個麵色潮紅,呼吸局促。

    房士光愣怔半晌怒不可遏罵道:“叫花子他媽傻逼。”

    “活該他是叫花子。”梁文標也氣憤的說。

    吳超不語,仍未平複。

    劉九鬆開握緊的拳頭。

    “富貴命中注定,莫要強求強取。財是養命之源,卻要取財有道,別為財迷失自已。”劉家文說。

    房士光不言語。

    晚上,劉家文作東去碼頭小船喝酒,天氣轉涼,不敢喝得太晚,喝完了去圩屯糧店宿夜。

    一連三日,每晚如此。房士光也沒跟劉九提借錢,倒是劉九主動給他幾個大洋,其實劉九早就按捺不住想動手,見大哥沒什麽暗示隻好忍著。

    第四日晚,喝完酒回糧店個個無法入睡,劉家文說:“我們去賭幾把,贏幾個大洋明晚去黃旗酒館吃野豬肉鹹肉,怎麽樣?”

    房士光第一個說:“好呀好呀,家文哥的提議好。”

    吳超少賭,喝了酒,經不住眾人起哄,推波助瀾,結伴同行。

    賭場在花鳥街,隻有糧店酒館旅店一些做大買賣的老板聚齊了,場麵才會熱鬧。白天多都是碼頭搬運,酒館小二,聚集了玩玩小錢,賭場老板抽份子錢。

    哥幾個進了賭場,一張賭桌邊圍了幾個人在推牌九,是小賭,觀看了一會,興味索然。吳超說:“回店睡覺吧。”

    房士光本情緒高漲,見是幾個人小打小鬧,失去興趣。劉九則望著大哥等他表態。

    這時,從門外進來三個人,打頭的身穿藍色府綢長衫,外罩駝色夾袍,頭戴黑色禮帽。後麵兩個人一水的黑色府綢衫,灰鼠夾袍,顯得精神利落。

    看裝束不容置疑是外地客商。

    “我說了是小地方吧,賭場還不如雞窩。”外客打頭的說,身後跟班哈哈大笑。

    這句話惹眾怒,劉九和房士光不幹了,踱到外客麵前,抱胸挑釁。

    來客見狀,立即抱拳行禮說:“多有得罪,我陪諸位掌櫃玩幾把,權當陪大家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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