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天路聽完王豆腐的話,抬眼望天陷入沉思,自言自語說,“我在牢裏一直盼望有人去找吳縣說情去救我出來,原來是他們勾結好了要把我弄死在牢裏?”

    “這件事我感覺二少爺並不知情,有可能是馬小蓮那婊\\子與朱士貴達成的交易。”

    “嗯!想不到倪家竟會出這樣的人?”倪天路說道。

    正在這時候,馬小蓮娘家的院門開了,是馬小蓮的父母走出來,並回身關上門。倪天路眼眉猛然一跳,與王豆腐對視一眼,他倆都想到院門沒從裏麵上栓。

    “現在?”

    “走?”

    倪天路等馬小蓮父母走遠了,眼看四周無人,立即與王豆腐走過去,輕輕一推,門便開了。倆個人躡手躡腳走進院裏,心跳如擂鼓一般。他倆靜立片刻,讓心跳平穩許多,這才仔細觀察這座小院。原來這座小院從外麵看是一戶普通人家的四合院,可是進門之後才發現是一座兩進兩出的院子。倪天路觀察了一下前院,估計馬小蓮的閨房是在後院,便來到月亮門前,這道門並沒有安裝木門,是一個半圓形門洞,聽院子裏寂靜無聲,倆個人摸到後院。

    倪天路掏出槍,拉栓推彈上膛。王豆腐不知在何時已經找一把種花的鋤頭握在手裏,看起來他比倪天路要緊張得多。倪天路的驚慌完全被報仇的怒火取代了,他第一次在揚州城外紫姑廟打死那個假瞎子的時候,並沒有心慌。如今眼見要除掉心目中的仇人,反而被一種無言的興奮包圍著。

    後院仍是一個四合院,一時弄不清馬小蓮和朱士貴在哪間房,他倆靠在牆邊仔細聽院內動靜。說來奇怪,除了剛才馬小蓮的父母出去以外,不見其他人。他倆又不敢貿然一間間房去找,正當一籌莫展之時,聽到右邊一間房內傳出“哦”一聲呼叫。

    正是馬小蓮的聲音。

    倪天路內心一陣狂喜。

    馬小蓮和朱士貴的浪叫讓倪天路和王豆腐不禁臉熱心跳起來。

    倪天路對王豆腐做了個手勢,讓他候在門口,自己一個人進去。

    馬小蓮這天太忘情了,進門後連門也沒插上,在她看來,在自己家裏,而且也不是第一次,隻要倪天豪不來就不會出意外,而且她知道他不會來,知道他正在家中唉聲歎氣愁眉不展。

    倪天路輕輕推門而入時,門柚與石槽磨擦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僅這輕微的響聲也讓一對奸夫淫婦靜了下來。

    其實不是馬小蓮聽到輕微開門聲,而是朱士貴,即便他此時處在瘋狂時刻,也能保持一份警惕,或許是職業有關,也或是身處陌生境地。他身子停在半空,凝立不動,側耳聽動靜。馬小蓮對他突然停住不動心裏有些發急,連忙催促說,“別停呀!快點呀,發什麽愣?”

    這當口倪天路已經挑開門簾進入房內,看到朱士貴裸著上身僵硬不動,很明顯已經聽到腳步聲。朱士貴伸手從枕頭下摸到槍,握在手中。馬小蓮似乎從朱士貴異樣的表情中看出端倪,她想掙紮著看誰進來了,又被朱士貴壓著無法動蕩。她沒想過有外人進自己這間房,能進來的一定是自家人,見朱士貴從枕頭下摸出槍,心中一驚,連忙伸手捉住他手裏的槍,嘴裏還說:“不會有外人來,小心傷到家裏人。”她沒想到此時倪天路手中的槍已經指在朱士貴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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