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過朱士貴,家宴時她曾敬過朱士貴一杯酒。記得朱士貴見到她眼裏霎時放出的亮光。男人見到女人眼裏放出亮光隻有女人知道亮光的意味,那種亮光就像饑餓的人見到食物時一樣簡單、直接。

    馬小蓮帶著倪小安從家中出來說是回娘家躲躲,她將小安送到母親身邊,略略梳洗打扮隻身去警察局。

    那天,朱士貴剛剛布置完抓捕倪天路同夥的命令,關上辦公室門,將倪天路裝錢的藤條箱重又搬出來擺在辦公桌上,其實他已經數過好幾遍了,他喜歡聽大洋撞擊的聲音,仿佛在唱歌。看著一堆白花花的大洋是他最開心的事,能夠讓心花怒放無比舒暢。心想這大洋來得太容易了,如此想著竟放聲“哈哈”大笑。

    朱士貴在無以掩飾的欣喜若狂得意忘形笑聲中聽到有人輕輕敲門,他嘴裏雖罵著“敲什麽敲?”臉上仍掛著喜悅的笑容,起身將藤條箱藏起來,繞過辦公桌去開門。他認為是值班警察來報告什麽事,邊拉門嘴裏仍罵罵咧咧道:“你媽的有什麽事呀?”罵聲中拉開門的一瞬間愣住了,嘴裏如塞了隻核桃無法閉上,眼前竟然是一位年輕美貌的女人。

    “你……你找誰?你……是誰?”

    朱士貴變得結結巴巴語無倫次起來,麵上有幾分害羞狀。他相信開門時粗魯的罵一定讓她聽到了。

    馬小蓮嫣然一笑說道:“喲!朱局長,誰惹你生那麽大的氣呀?不會不認識我了吧?”

    語氣嬌軟,神態嫵媚。

    朱士貴初時以為是遠房的什麽親戚,但一時又想不起來,門裏門外對視,卻又經不住小婦人鶯啼鳳囀的誘惑,仔細而又放肆地上下打一番,朦朧中似曾相識,卻又沒確定是誰。

    他微眯眼睛,大腦進入快速搜尋中,片刻睜開眼睛恍然大悟道:“你是倪老板的太太?請進請進。”

    馬小蓮見朱士貴認出自己,嫣然一笑,初時日的緊張瞬間煙消雲散,內心湧出幾分竊喜。

    朱士貴側身讓馬小蓮進入室內,眼睛一刻也沒離開她身體,腦子裏卻在想她此行目的是什麽?難道是來為三少爺求情?大腦裏雖如此想著,卻絲毫不放在麵上,假裝什麽也不知道。

    馬小蓮上身穿蔥綠緊身夾襖,一對將夾襖頂起來,像揣著一對探頭探腦的小兔,引誘朱士貴不安份的眼睛不時落在上麵。她在側身進門時將隆起頂在朱士貴肘腋上,並且用力擠壓了一下。朱士貴立時感覺到從她擠壓處騰起一團火苗子直竄心髒和大腦,心神一蕩,目光頓時迷離朦朧起來。

    “請坐,我給你倒杯水。”朱士貴說話聲在顫抖,同時將門關上了。

    “哪敢勞駕局長大人呀。”

    門關上後,朱士貴心神穩定許多,同時記起曾與眼前這個美貌婦人喝過酒,而且引誘自己心猿意馬坐立不安。

    朱士貴從暖壺裏倒了一杯水遞給馬小蓮,有意無意觸碰她蔥嫩的小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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