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隻要你讓老子舒服了,我保證不為難你。”

    “吳大哥,你看我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鄉下女子,土裏土氣,與你們城裏姑娘比起來簡直就是天上與地下,烏雞與鳳凰之區別。你何苦要毀我一個鄉下苦命女人一生清白,害我無臉見我的未婚夫呢?我不知道皮興揚這種下三濫的小人會有這等齷齪的心思,會做出這種泯滅人性的事情,我還一直以為我這個表哥既英俊又有才華,將來一定是個有為青年,想不到竟是這麽樣一個內心如此肮髒的小人,他白白辜負了我對他的敬重與信任。吳大哥,你想想看,他過去與你的過節是他造成的,你完全可以拿他出氣,殺了他剮了他都是你出氣的對象,何苦要拉上我這個完全不知情的小女子作墊背呢?對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你們是男人,男人說話做事該有男人的樣子,為什麽要去害一個無關的人,而且是女人,這是大丈夫所為嗎?”

    吳老三想不到這個鄉下丫頭如此能說會道,說的話句句在理,讓他頓感汗顏,壓在她胸上撫摸的手也變得遲緩滯澀起來。

    “吳大哥,求求你放開我,讓我回去,我爹媽此時一定在焦急地找我。你想想,如果你有一個妹子也被人這樣,你心裏會怎麽想?你父母親會有多焦急。”

    吳老三心哆嗦了一下,鬼使神差伸手解開綁在龍嬌嬌手腕上的繩索。

    龍嬌嬌雙手繩索被解開的一瞬間,內心湧上令她暈眩的激動,她不顧一切衝過去開門,要立即逃出這個危險之地。然而,正是她太急於逃命惹得吳老三勃然大怒。其實,剛才吳老三聽了她的一番話確實起了惻隱之心,他也覺得不應該禍害這麽一個單純的良家女子。可是,當她要奪門而逃時,吳老三似乎突然清醒過來,心想,如果讓她逃了,要皮興揚送來贖身的六千大洋也就泡湯了,想到這裏,他猛然起身,毫不費力將剛剛衝到門邊拔開門栓的龍嬌嬌拖回來,狠命壓在床上,拿起剛才捆綁過她的繩索,再次將她雙手綁在床沿。吳老三的欲望已經被她那番話給澆滅了一半,可是,當看到掙紮中已經衣裳不整的龍嬌嬌,重新燃了起來。他盯著露出衣襟外雪白起伏的肚皮,伏下頭伸出舌頭在上麵舔著,仿如一頭餓狼或餓狗,然後抬起頭,舌尖滴著涎水說道:“嗯,香香嫩嫩。”說完這句話,他站起身解開褲帶,雙手一鬆,立即撲向龍嬌嬌,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她身上舔弄著……

    龍嬌嬌看到吳老三當麵解褲子時,已經閉上眼睛,她的心在這種無以形容的羞辱中尤如死了一般,她將身體和神經繃緊了,嘴裏不停念叨:“天路哥你在哪裏呀……天路哥……”,她似乎想把精神從體內分離出來,不讓自己身體有絲毫知覺,淚水卻如兩條小溪從閉緊的眼角無聲流淌。

    燭光搖曳,房內忽明忽暗。

    這時候,吳老三身後的門開了,跟蹤龍嬌嬌和皮興揚一個下午曹大元走進來,他悄無聲息舉起手中一把鐵鍁,對準吳老三的後腦勺拍了下去。隻聽一聲硬物與鐵器撞車發出的悶響,其間又夾雜敲擊鐵片發出的聲音,吳老三晃晃悠悠從龍嬌嬌身上爬起來,轉身看到是跟隨自己的手下,不禁破口大罵:“曹大元,我草泥馬……”嘴裏罵著要撲過來。曹大元沒容吳老三站穩腳,手中鐵鍁第二次擊在吳老三頭部。吳老三嘴裏咕嚕著罵出幾句含糊不清的話,“咕唧”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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