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朝霞照進王宮之中,一少年手提酒壺癱坐在劉禦宸的殯棺前,少年雖然眉宇清秀,但是明顯能看出他一臉疲憊,他正是沈浩斌。

    “大王,你怎麽真的就這麽走了,我沈浩斌此生就服你,就願意為你守護天下,而你走了,我也會跟我娘會九妖嶼。”沈浩斌不斷自語,不時的喝著手中的酒。

    “都怪我那夜亂說,大王,兄弟!你責罰我吧?”想起劉禦宸走的那夜,自己說錯了話,沒想到眾人真的要為他送葬。

    “不能怪你,禦宸弟弟那日如此說,其實他早就預料到今天這個結局。”不知何時劉思豔一驚站在沈浩斌的身後。

    “大王是我最服之人,他走了,我瞬間如失去動力一般。”沈浩斌轉頭看向劉思豔,大口的喝了一杯酒。

    劉思豔眼裏泛起淚花,她何嚐不是肝腸寸斷,但是看到沈浩斌如此,她還是勸說道:“你還年輕,你有太多的身前要做,禦宸弟弟走了,我們還要一起輔佐新王,幫我弟弟劉源輝守住江山,這也是禦宸弟弟在世的時候最大的心願。”

    “劉源輝算個屁,他有大王一半有能耐嗎?”其實因為江蓉和王顏翡的關係,沈浩斌和劉源輝從小就如兄弟一般,當然他們不知,他們還有更深的關係,便是血濃於水的表兄弟,他因為心中仍沉痛在劉禦宸的離去之中,再加上這一夜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因而話語脫口而出。

    然沈浩斌無意中的言語,剛好被穿著王服,頭紮白巾,正在門外準備進來的劉源輝聽見,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他站在門外,心裏多了一些悲情。

    “你喝多了。”

    “我沒多,要是劉禦宸大王在世,他叫我向東,我絕對不向西,而劉源輝......”

    “要是我你怎麽了?”劉源輝按捺不住,走了進來,打斷了沈浩斌的說辭。

    沈浩斌鄒起眉頭,打量了一番穿著王服的劉源輝。

    “你就如此等不及嗎?大王還躺在這裏,你卻穿著如此光鮮,你給我出去。”

    “沈浩斌,你不可再無禮。”劉思豔立即說道。

    “大姐,我沒說錯話,他劉源輝就是個小人。”顯然沈浩斌真的已經多了。

    “國不可一日無主,今日登機也是曹丞相的意思。”說不氣,那是假的,劉源輝心裏都有些怒氣,然他不能動怒。

    “哈哈哈。”沈浩斌大笑,淚水閃爍而出。

    “那你也不該穿著王服來此。”

    “你......”劉源輝氣的說話說不上來,好在劉思豔在此,要不懷疑二人還真的要爭論起來。

    “劉源輝,你先離去吧,這小子已經醉的不輕,都是兄弟,他的心情你應該能理解,他的話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大姐,我隻是想參拜一下大王,因為我不能送他最後一層。”劉源輝也流出了淚水。

    劉思豔歎息一聲。

    “那你就為禦宸弟弟磕三個響頭吧,我們都是兄妹,日後還要一起守住爹和先輩們打下的江山。”

    劉源輝隨即跪下,參拜一番,而沈浩斌仍在不停的說辭,酒多的連說話都口齒不清,變得模糊,他拜見劉禦宸後,不願與沈浩斌理論,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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