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夜,這個狹窄的峽穀裏,寒氣變得更加的襲人,炫音打了一隻野味,升起一團熊熊的火焰,既然一時間無法出去,看著傷勢嚴重的劉正宇,毫不懂醫術的她,用真氣幫對方療傷。

    真氣灌輸到劉正宇的身軀,雖然讓他傷勢略有些好轉,但是他卻無法醒來。

    夜深之際,峽穀中的風更加之大,炫音摸著劉正宇的身軀,冰冷無比。或許是心裏已經裝著這個讓她又愛又恨之人,或許是她自己也感到無比的寒冷,她加大篝火,將對方擁在懷裏,彼此用著對方的身軀取暖。

    連續幾日,炫音試著背著劉正宇嚐試著從無底洞向上飛竄,都是飛到一半體力不支,被破墜落,然劉正宇也一直如活死人一般,每日接受炫音的真氣灌輸,維持著他的生命不停止。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炫音已經失去了離開此地的信心,帶著活死人簡單的活在這裏,她開始反省人生,想起昨天的故事,看著一直熟睡的劉正宇,心態開始悄悄的變化。

    “劉正宇,你要醒來。”炫音內心裏的呼喚。

    海的那邊,聖戰國東城,一道觀之中,一中年人身穿道袍,胡須拖在胸前,手裏拿著一個標牌,上麵寫著“能醫百病”四個大字,一連幾天,門庭若市,絡繹不絕。

    深夜,中年道人仍沒有休息,而是閉門靜坐在道觀之中,一陣陰風而過,道觀之門,緩緩而開,一黑衣蒙麵女子,帶著一個七八歲的男童走進道觀之中。

    “道長,你能包治百病?”黑衣女子冰冷的說道,身旁的孩童不斷的咳嗽著,與其幼小的年齡格格不入。

    中年道人,眉頭緊鎖,站起身來,緩緩的走到二人身前。

    “你是為這孩子治病。”

    黑衣女子額頭微點。

    “是的,神醫一定要幫我救救這苦命的孩子。”

    中年道人,微微一笑,抓著咳嗽男童的手,把起脈來,心中為之一振,他也算學了點醫術,但是這孩童脈象混亂,體力虛弱之極。

    看著中年道長的表情,黑衣女子冷冷的問道:“神醫能否治療我寶兒身上的病。”

    中年道人搖搖頭,隨即歎了口氣。

    “你還是另尋他人吧?”

    “什麽神醫?”黑衣女子一腳將她身旁的椅子踢翻,露出殺人的眼神。

    “娘,我們走吧?”男童咳出一口鮮血,拉拉黑衣女子的衣襟。

    黑衣女子眼神變得緩和,抱起孩童,轉身向外走去。

    “寶兒,放心,娘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

    “隻要能陪伴娘,孩兒就足夠。”

    稚愣的聲音而過,母子倆已經離開道觀,中年道人摸摸自己長長的胡須。

    “希望不是你們?”

    半夜時分,蒙麵黑衣女子一腳踢開道觀的門,隨即身形一閃,戰至中年道人的身邊。

    中年道人微微睜開眼睛。

    “你怎麽又來到此處?”

    黑衣女子,眼裏放出寒光。

    “你這妄自菲薄的道人,我是來殺你的。”

    中年道人坐在原地未動,臉上絲毫沒有緊張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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