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處境不修煉這秘術必死無疑,隻不過換一種死法,事實證明我的運氣還算不錯。”陸小天淡然一笑。當年在血色禁地,若不是修煉了裂神秘術,能同時控製兩柄法器,獨孤寒那一關便過不了,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那也難怪,經過幾次修煉,然後你的神識便強到了現在的地步,可以提前發現其他敵人進行規避?”項狂說道。

    “然後我便獲得了一件寶物,可以提前發現敵人。”陸小天麵色淡然地道。

    “你大爺。”項狂聽得白眼一翻,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這銀發小子平時看上去寡言少語,背地裏壞心思著實不少。

    逃了一陣,一路陸小天盡量抹掉了逃走時留下的微弱法力氣息。抵達到一處山泉附近,陸小天與項狂兩個停了下來。

    “你們是誰?為何要救我?”禾虎聲音虛弱,不解地看著項狂與陸小天道。

    “就一傻小子,還是自己的族人,那老太婆也下得去手。”項狂摸了摸腦殼道。

    “我不是傻小子,你才是傷老頭,一大把年紀,還穿個女孩子穿的紅色披風。”禾虎雖是受傷在身,卻不忘反駁道。

    “放屁,老子這件披風威風八麵,怎麽變成女孩子穿的了。”項狂聽得額頭上青筋直冒,暴跳如雷地道。

    “好了,跟個心智才孩子大的人計較作什麽。”

    陸小天聽得嗬嗬一笑,項狂一頭的爆炸發型,再加上背後騷包的火紅披風確實夠搞怪,隻是這家夥修為奇高,又好鬥成性,領悟了兩種土之真意的修煉奇才。便是那真意級別的大修士鬥得久了,也可能要落在下風,又有哪個不開眼的敢犯他的忌諱。可眼前的禾虎說出口,又偏讓人生不起氣來。

    “蓮姥不要我了,風哥,育姐也不要我了,你們為什麽要救我?”

    禾虎號淘大哭,作為一個修仙者,並沒有在意身上的重傷,此時像是一個被拋棄無助的孩子,從心智上來講,也確實還是個孩子。陸小天與項狂也不由有幾分紛悶,禾虎的修為可不低,已經達到了元嬰中期。也不知怎麽修煉出來的。

    “一是看那老太婆不順眼,連自己人也下得去手。至於二嘛,自然是想從你這裏知道什麽是八奇印。”陸小天給禾虎喂下兩顆丹藥,穩定住身體的傷勢,然後雙手抱胸地道。

    “什麽八奇印?”項狂納悶地道,陸小天通過鬼火真人得知了禾虎與禾蓮的談話,項狂可沒這分本事。

    “這是我們族中的秘密,怎麽能告訴你們兩個外人。”禾虎嘴巴一撇,頭一偏道。

    “我說你這傻小子,可別不識好歹,還什麽族人不族人,對方都要殺你了,要不是我們兩個冒死相救,你這胖子現在早已經變成死胖子。”項狂看到禾虎這一副孩童的模樣,不由有些抓狂,這小子,打也不是,講道理也不是,還真是讓人無法下手。

    禾虎偏過頭,一副反正我就是不說的模樣。不過一會之後,烏黑的眼珠子又向陸小天瞟來,“除非你拿剛才的糖豆來跟我換。一粒糖豆換一個秘密,不,換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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