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有本事出來跟老子真刀真槍的幹一架,弄一大堆虛影算什麽本事?”八足魔獸獸早已經受夠了,此時知曉落入對方的圈套,心知怎麽逃恐怕都沒用了,打氣極敗壞之下,大怒地吼道。

    “不過一頭蠻牛,若非想少花些代價把你們所有人都拿下,你以為你們還能活到現在?”那尖利的聲音不屑地哼了一聲,“本座在此地已經居住了上千年,無聊得很,難得有幾個玩物過來,豈能讓你們死得太痛快,嘎嘎,能與我高貴無比的蜃狼一族做遊戲,便是死,也是你們的榮幸。”

    蜃狼?陸小天心裏一陣詫異,暗自打量著這山洞的地形,隨著他們幾人的進入,山洞的洞口竟然封閉起來。這些蜃狼明顯是想來個甕中捉鱉。

    陸小天暗道一聲可惜,自己的梵羅靈火在之前連續兩場激鬥中已經消耗了不少,雖說梵羅靈火與構成鎮妖塔的桐木能相伴相生,可重新恢複過來,至少也需要數日的時間。

    否則,在山洞這種相對狹窄的地域,直接將周圍化成一片火海,蜃狼的幻影分身雖是厲害,但也耐不住梵羅靈火的灼燒。自己未必便會落得如此境地。

    “大家圍成一圈,盡可能轉移到地域相對狹小的地方。”能達到元嬰的層次,無一不是鬥法經驗極其豐富的人,陸小天還未開口,項一航便沉聲說道。

    陸小天點頭,身形一閃,便到了項一航與八足魔牛獸的中間。說起來也真是諷刺,之前還在算計著要擊殺項一航,暗惱八足魔牛獸將他拖下水。此時卻不得不與他們並肩而戰。

    雖說八足魔牛獸便是不暗中使壞,蜃狼收拾了這些人之後也可能與自己遭遇上,到時候麵臨以一敵多的情形,結果隻會更壞,可畢竟是被算計了,陸小天心裏沒有一點慶幸的感覺。

    另外那彩衣女修與朝天鼻老者也幾乎同一時間與陸小天,項一航,八足魔牛獸組成了一個小型的防禦圈。

    背靠著背,暫時不用擔心蜃狼從背後偷襲,幾人總算是心裏踏實了一點。

    “項一航是吧,你那血鼎煉魔陣可有什麽竅門?不妨告知於我,若是動用此陣,咱們脫困的機會或許會增加幾分。”

    陸小天靈機一動,向項一航傳音道。之前見識過此陣的威力,放在平時,絕無機會,此時共同麵臨相同的困境之下,這項一航將竅門告知於他,卻也未必沒有可能。

    “血鼎煉魔陣?你的血陣柱從哪裏來的?”項一航吃了一驚道。

    “自然是從詹雲亮那裏搶過來的。”

    “這麽說詹雲亮被你殺了?”項一航身體一震,沒想到自己算計了那麽久的老冤家,竟然殞落在了這銀發青年的手裏。

    陸小天繼續傳音道,“若非如此,他的血鼎柱又怎麽可能落在我手裏。不過此陣有些殘缺,若是動用起來,威力怕也會打個折扣。不如項道友傳我此道,一並合力擊殺了這些蜃狼,也好解除眼下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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