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太嚴肅了,說起來應該是我這隻火鴉惹了事,你這般嗬斥月舞,倒是顯得我的不是了。”陸小天擺了擺手道,“說說看,我這小火鴉是不是又偷吃了你的靈果了?”

    “豈止是偷吃靈果?陸師伯,這隻賊,這隻小火鴉在靈霄宮簡直是無惡不作,整個靈霄宮的火係靈果園,都被小火鴉光顧了個遍,宮內的弟子也不敢拿它怎麽樣,正可惱的是小火鴉吃靈果也便是了,還經常一隻靈果隻吸食一兩口便不吃了,好生浪費。”

    “便是我娘兩年前給我從外麵弄來了一隻血冠火隼。我好不容易才搜集到了一隻火淚靈桃,打算讓我那隻血冠火隼晉階之用。結果一個不留神,這隻小火鴉就把火淚靈桃給搶走了。”

    肖月舞見陸小天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嚴厲,看上去還頗好說話的樣子,於是跟倒竹筒子似的將小火鴉這些年在靈霄宮幹下的破事揀了些嚴重一點的,諸如將靈霄宮的果園當成自己的後花園,糟蹋靈果已經是家常便飯。

    更有甚者,欺負其他修士的火係靈獸,靈禽,搶奪對方的食物,偶爾嫌難吃還要呱呱叫上一陣,種種惡行,罄竹難書。起初這隻小火鴉還有幾分忌憚宮內的修士,隻是這家夥賊精得很,一見這些修士對它都隻是驅趕,並不敢輕易傷害它,回過神來,立即變本加厲。

    陸小天聽得也是麵色一黑,沒想到自己閉關的這些年頭,小火鴉在靈霄宮的名聲竟然也是家喻戶小,不在自己之下。

    眼神瞥向小火鴉,那賊鳥早已經離開了他的背後,靜立在一棵靈楊枝頭,雙目望天,一副高冷的樣子,似乎肖月舞所說的這一切與它無關。不過陸小天知道這家夥十有八九真做得出來。有他這個元嬰老祖在靈霄宮壓陣,隻要是靈霄宮的弟子,誰又真會對這小火鴉怎麽樣。

    “師兄豢養的這隻小火鴉,雖是生性頑劣了一些,但靈智極高,天賦異凜”肖湘雨瞪了肖月舞一眼,讓她別再亂講。

    “師妹不需要替我這小火鴉遮掩,我隻倒它搗蛋了一些,沒想到竟然這麽能折騰。回頭我跟陳師兄說一聲,宮內的給我的那份供奉補償給那些受到損失的弟子。”陸小天想要限製小火鴉,怕也限製不住,拴在自己身邊頭疼,與其頭疼自己,還是讓宮內的那些小輩頭疼去吧。陸小天心裏很不負責任地想道。

    “陸師兄,這怎麽成,你為宮門做了這麽多事,別說是火鴉吃些靈果,就算是毀了整個果園,大不再培植一片便是,哪裏需得如此。”肖湘雨還以為陸小天較真了,眼神嚴厲地警告著肖月舞,讓其不要再亂說。嘴裏連忙勸著陸小天道。

    元嬰修士不理俗務,宮門內的供奉對肖湘雨而言,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陸小天雖是實力強橫,但實力越強的人,日常修煉自然也會更大。

    肖月舞也覺得有些過了,看到母親更顯嚴厲的眼神,也不敢再說下去。

    “宮門內的供奉對我而言,作用不大,若是用於宮內的小輩,也能多拉扯幾個人上來。這事就這麽定了,這瓶獸靈丸你拿著,應該足夠你那血冠火隼晉階之用了。”陸小天搖了搖頭,伸指一彈,一隻丹瓶向肖月舞飄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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