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宗越,你不想著將你祖上傳下來的煉丹之道發揚光大,整天琢磨著修煉一些上不得台麵的邪功,難不成就不怕給你祖上蒙羞?”

    青衣少女身側那名長相粗獷的男子古檀劍雖沒有其他幾人英俊,卻有一股少見的豪邁氣質,對於宗越這種不思進取,卻總想著走歪門邪道的家夥一直都看不起,每次看到宗越之後,都會忍不住奚落幾句,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古檀劍,本公子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宗越麵色一沉道。

    “老子偏要說道說道,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有本事一輩子窩在丹王城不出去。”古檀劍冷哼一聲。

    “前輩,咱們快些進城,離開這裏。”肖芸看到宗越掃來的眼神,眼中一片畏懼,不想在此久呆。

    “小賤人,不要以為找了個金丹修士做靠山便以為能逃出本公子的掌控。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到本公子府上來做侍妾,否則本公子動用手段,會殃及旁人。”宗越惡狠狠地緊盯著肖芸道。

    “小子,看你麵生得很,勸你不要多管閑事,擾了本公子的好事,讓你在丹王城寸步難行。”說罷,宗越猶不解氣,注意力轉到陸小天身上。

    “這個人是誰?”陸小天看向肖芸,沒想到到了丹王城還會多出這許多麻煩。

    “他叫宗越,是一個初級煉丹師,煉丹的水平還不錯,本身實力平平,也就金丹初期,上不得台麵,不過他有一個好祖父,已經是煉丹宗師,而且還是元嬰老祖,在這偌大的丹王城也能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以前宗越眼睛望到了天上,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不過天公作美,他那祖父十幾年前,出入一處古修士的秘境殞落了。宗越也便失去了最大的靠山,現在憑借著其祖父遺留下來的人脈,仍然在丹王城作威作福。尋常人也不能拿他怎麽樣。”方才那古檀劍解釋道。

    “這宗前輩修邪了一種法,想要用晚輩去做爐鼎,晚輩不從,卻是防不住宗前輩的糾纏。他是煉丹師,權勢極大。晚輩不敢給前輩您添麻煩,這便就此離去。”

    肖芸蒼白著臉色,一咬牙便要離開。

    “妹妹,這如何使得,你…”肖黑豹連忙拉住肖芸,一臉哀求之色地看向陸小天。

    陸小天掃了一眼麵帶得色的錦衣青年宗越,看這公子哥的架勢,怕是肖芸離開丹王城,對方也不會輕易罷休,看來肖芸必定是有什麽特殊的體質,才能引得宗越這般垂涎。

    “家師與宗越的祖父有舊,小女子不方便插手,這位公子若是想要護住這女子,怕是隻有離開丹王城才成,否則以宗越的手段,定會將他逼走。就算是到了其他仙城,也仍然避免不了,公子需要帶他離開,脫離宗越的視線才成。否則怕是逃不過宗越的魔掌。看公子修為精深,在其他地方,宗越沒有了在丹王城的特權,卻也無可奈何。”

    青衣女子提醒了陸小天一句,顯然對宗越也看不過眼。

    “多謝提醒。”陸小天點了點頭。

    宗越麵色一陣難看,青衣女子阮碧如是丹王城一個元嬰老祖的女弟子,平時不拿正眼看他,現在雙方的身份已經不同往昔,他輕易得罪不得,否則單是追求阮碧如的護花使者,便足夠他喝一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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