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明聞言頓時將臉上的那一絲笑意收起,臉色鄭重地道,“碧須老怪你放心,這陸小天是我靈霄宮的人沒錯,也是望月修仙界的一份子,既然他有這個能力,隻要異域修士敢應戰,他自然不會怯戰。”

    “好,好,那我今天也來看看你們靈霄宮調教出的高徒。”碧須老怪點頭。

    隻是他們很快發現了對麵異域修士的異樣,以往隻要有望月界的築基修士出戰,天穹,南荒,星宿三大聯盟立即便會有對應的人出場應戰,但此時已經過去小片刻,對麵仍然是死一般的沉寂。

    “不對勁啊,莫非異域修士連戰都不敢戰了不成?”碧須老怪疑惑地道。

    “誰知道,戰月台是他們擺出來的,既然他們願意自己抽自己的耳瓜子,我們這些人也管不著。卯足了勁嘲笑他們便是,隻要他們承擔得起士氣降低的惡果。”看著對麵黑壓壓的一片,雷萬天冷笑道。

    而此時在戰月台的另外一邊,確實是出現了死一般的沉寂。

    “就算這銀發青年再厲害,難道我們就因此避戰了,項道友,你的伏魔金鞭不是向來剛猛,無所畏懼嗎,怎麽現在也怕了?”

    一名光頭體胖的中年,雙眼帶著凶色,此人正是毒彌勒的師傅,當得知自己的徒弟的死訊後,自然是暴怒不已,而更讓他憤怒的是這個殺死他徒弟的人竟然就出現在了眼皮子底下,他自己無可奈何的同時,其他人對於銀發青年的挑釁也視若無睹。

    “毒和尚,不用出言擠兌我,該戰的時候,我鐵禦島也沒有躲過,不過眼下這銀發青年,確實已經是厲害無比,集我兒,你那徒弟,還有魔刀門的苗天,數十飛騎戰士聯手尚且不敵此人,莫非你讓我兒上陣去送死不成?”項震眼神不善地掃了毒和尚葛長道一眼。

    “我的徒兒死得,莫非你們的人就死不得了,這戰月台可是我們擺下來的,費盡心機使望月界的修士出戰,怎麽,現在望月界的修士出來了,我們原本主戰的這些人,反倒是懦弱退縮了,輸人不輸陣,莫非諸位想要自食惡果不成?你們且看看下麵的士氣,現在削弱得有多厲害?依我看,如果避戰不出,不如直接抬這望月台給撤了,省得看得讓人窩心。”葛長道也沒有多刺激項震,說著氣話道。

    “避戰自然不可能,若是我等食言而肥,不說望月界的修士如何恥笑,便是聯盟的築基修士也會戰意大減,隻是之前與銀發青年的這一戰,我三界聯盟確實損失不小,數十飛騎部族,毒彌勒,苗天,項鐵塔也是我們聯盟築基修士中排名前十的強者,三人聯手之下,尚且不敵,眼下這種情形,無端派人前去,也隻是送死,正遂了望月界修士的意。與其在這裏爭論,不妨大家想想對策,另外通知一下各門各派,最為頂尖的修士來,咱們商討一下辦法,將挽回這股不利的勢頭才是。”

    “辦法,能有什麽辦法?這銀發青年如此之強,根本已經超出了築基修士所能達到的極限,便是假丹修士,我看也未必能及得上對方。我等當年也是從築基巔峰走過來的,何曾達到過如此可怕的地步?”另外一名五色門的金丹修士眯著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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