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直駛入一家大院,無人敢攔。一名白發老者帶著一名胖掌櫃打扮的人正恭敬地侯在那裏。如果陸小天在這裏,一定能認出這個胖掌櫃正是妙芝堂的掌櫃。

    得得.....

    馬車停下,從裏麵出來一個神色倨傲地金袍青年,看上去不過二十幾許的年紀,但其目空一切的態度,似乎並未將在場這麽多武者絲毫放在眼裏。

    “在下妙芝堂堂主胡一平,這位是堂內掌櫃馬洪濤。見過聖使大人。”白發老者胡一平與馬掌櫃同時向金袍青年行禮道。

    “嗯,便是你們有紫靈草的消息?”金袍青年束手站在馬車上,俯視著兩人道。

    “正是,不過聖使大人說的紫靈草被另外一名少年買走了。”馬掌櫃如實地道。

    “什麽?”金袍青年麵色一怒,涼州地處偏僻,本就靈物不多,好不容易得到紫靈草的消息,竟然還被別人捷足先登。

    “在下事先不知紫靈草是聖使需要的草藥,冒犯聖使大人的地方,清空請聖使大人寬恕!”

    感受到金袍青年身上傳來的威壓,馬洪濤雙腿一顫,差點就忍不住跪下去。旁邊的堂主胡一平修為比他高深許多,但也麵色發白。

    “那購買紫靈草的人,你可還記得是什麽模樣?”金袍青年沉聲問道。

    馬洪濤連連點頭,“還記得。”

    “著丹青聖手立即畫出此人肖像,暗中調查此人動向,旦有發現,不許輕舉妄動,立即通知本聖使,滾吧!”金袍青年思索片記得後說道。

    “是,是!”胡一平與與馬洪濤兩人如逢大赦,急急忙忙出門而去。

    “回青蓮山莊!”金袍青年說了一句之後,又鑽回了馬車。

    此時在馬車之內,躺著一個體態豐盈,身著紅裙,麵容姣好的女子,把玩著一縷耳邊的青絲道,“你不是說涼州一直是你們司徒家的地盤嗎?怎麽還有其他的修仙者?”

    金袍青年麵色陰沉地說道,“之前的事我也是聽族裏長輩說的。我們家族離開涼州已有百年之久,這麽長的時間,涼州出現個把散修,也是很正常的事。此事不知道也便罷了,既然讓我得知,非除去此人不可。”

    “咱們現在可不知道對方的深淺,你這麽有把握?要不要通知家族裏的高手前來?”女子投入金袍青年的懷裏道。

    金袍青年哼了一聲說道,“涼州如此偏遠的地方,修為高的散修根本不會來,若非望月仙城的競爭太過激烈,家祖又得罪了城裏一位築基期的前輩,我也不會重新淪落到涼州來。況且對方取的隻是紫靈草這種最低階的靈草,一屆散修,就算是煉氣三層,也未必會是我的對手,更何況咱們還是兩人,有什麽好怕的。我父親正準備突破煉氣四層,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再說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以後我何以繼承家族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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