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河一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感到頭皮發麻,心底充滿了恐懼。

    這時,他的那得意的十位弟子早一一飛掠入宮,叫道:“師尊,大事不好!百裏天邪那小煞星竟然沒死,還找上門來了,這如何是好?”

    李開河長歎一聲,道:“唉——該來的總會來的,避也避不了,咱們出出迎敵吧!”言華,十一人飛掠而出。

    百裏天邪虛空凝立在流風宗的上空,他剛才一掌便將流風宗的護山罡氣震碎,流風宗的弟子們雖然心中憤怒,但也隻有幾個膽子略大點的人高聲大罵,卻無一個人敢掠上空中與百裏天邪相鬥。

    能一常將護山罡氣震碎的人,就是自己的始祖親來,也遠遠不是人家的對手,這些修士們豈有不知厲害的道理?

    李開河與十大弟子一掠而上,立到了百裏天邪的對麵,麵色凝重地喝道:“百裏天邪,你毀我護山陣用意何在?你若要尋仇,就盡管來吧!別以為我們流風宗會怕了你!”

    百裏天邪負手卓立,笑道:“李開河,莫非你自認為憑你區區一個流風宗的力量,可以比過得你們七個老怪聯手的力量?我不願與你廢話,眼前隻有兩條路讓你走,一是降服於我,聽我調用,二是宗毀人亡,你選哪一條?”

    十一人都見識過百裏天邪的手段,誰都明白他說這話絕對沒有半點恐嚇之意,隻要他一開殺戒,流風宗的修士就算再多出數倍也逃不過滅宗的命運!

    “百裏天邪,你先勝過我再說!”一個假嬰境界的弟子驀地掠出,一劍揮出千萬道光華奪日的劍芒,道道去勢如電,劍劍破空銳嘯。

    假嬰境界,與元嬰初期相去不遠,假嬰修士的一擊,就是元嬰期老怪們也不敢小看。然而,百裏天邪卻隻是隨意地一衣袖,漫天的劍芒頓時碎散一空,與此同時,百裏天邪的身影陡然間便掠到假嬰修士的麵前,並起二指為劍,一劍刺入假嬰修士的小腹,輕輕一挑之下,假嬰修士的金丹便飛到了他的手中,被他放入到了儲物袋內。

    這一掠一刺,沒有任何人看清楚,就是假嬰修士自己也沒有看清,眾人隻感覺眼前百裏天邪忽然化為一道殘影,待到他的身體重新凝實時,他還是站在原位,仿佛從來都不曾動過一般。而那假嬰修士全力的一擊不中,隻好垂著頭回到李開河身後,直待他站定了身子半晌,這才忽然慘叫一聲,發覺自己的小腹已破,金丹被摘,眼前一黑,頓時氣絕身亡,屍體往下掉了下去。

    眾修士見百裏天邪對一個假嬰修士殺人取丹,竟然如兒童戲耍一般輕鬆,個個驚恐萬狀,還有誰敢再上前來。

    百裏天邪依舊負手卓立,發衫無風而飄動。

    “我此來,並非為了殺人報複,隻要你們流風宗肯歸降於我,我就不再傷一人一命,否則,今日便是流風宗滅宗之日!”

    鬥大的汗珠,自李開河的額頭之上冒出來。流風宗創立三百多年來,一直是涼蒼國內無人敢小瞧的修真大宗,與逍遙宗絕情宗有著三巨頭的形態,沒料到今日遇上百裏天邪這麽一個小煞星,既然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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