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時,三人隻感覺通體舒泰,都禁不住傾耳去聆聽,暗讚這人琴技高超,修為深不可測。就算以百裏天邪現在的修為,也探不出琴聲究竟從多遠的距離外傳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琴聲已然用了千裏傳音之效,將聲音凝成一束,從很遠的地方傳了過來。

    那麽,這撫琴人是誰?又有著什麽樣的目的?

    這個念頭剛剛在百裏天邪的心裏泛起,便忽然感覺到那琴聲似乎陡然如實質一般地摩挲在心髒部位,一種無法形容的來自內心深處的躁動旋即湧起,這樣的衝動他曾經在山洞之中親吻倪小裳的時候有過,但那時卻隻是稍稍泛起,便又被理智壓了下去。然而,現在這種衝動來得太過突然而又強烈無比,措手不及的百裏天邪頓覺這琴聲有異,似乎是有人故意在以某種攝魂之術來操控別人的心智。

    他已知有異,急忙調運內息,試圖使神智清醒,但是,已經太遲了,剛才通體的舒泰,早已無形之中將攝魂之術施展了大半,而這施展攝魂之術的人修為亦是高深莫測,他全力相抗,也已然無效了。

    狂潮退去,一切歸於平靜,兩人的神智漸漸地恢複了正常,這時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倪小裳隻是慌亂了一下,便心滿足地躺入了百裏天邪的懷中。和自己心愛的郎君這般歡好,本就是她心底最渴望的事情,隻是沒料到事情發生得這般的突然,快得前乎沒有任何前兆。

    百裏天邪看到身旁好一攤落紅,心裏不由起了一絲愧疚,但是更多的卻是滿足感。原來他還以為倪小裳早已非處子之身,可是現在卻明白她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子。他雖然並不那樣的看重這些,可是,一個處子的身體,無論如何都會給男人一種幸福感。當然,這種幸福感的背後,也是要有一種責任的。

    “天邪,我終於成為你的女人了。”倪小裳的聲音溫軟而甜蜜。

    百裏天邪不知道說什麽,隻是雙手將她緊緊地摟住了,良久,忽然又問道:“玉婷呢?”

    倪小裳羞涉地一笑,輕輕擂著他的胸口道:“她見我們這樣,當然早就跑了,難道你好意思讓她看著我們這樣啊?”

    “剛才的琴聲好怪,也不知是何人所彈,我們都是受琴聲受惑才……”

    倪小裳嬌軀輕輕一顫,支起半邊身子來,略帶驚慌地問:“天邪,你……你是不是後悔和我……”

    百裏天邪知她會錯了意,急忙截口道:“不是,我沒有後悔跟你好,我隻是奇怪是什麽撫琴,其撫琴除了令我們迷失心智之外,不知還有什麽目的。”

    倪小裳這才放下心來,正色道:“不管他為了什麽樣的目的,至少目前除好讓我們……好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麽別的動機。對了,也不知玉婷師妹去了哪裏了,是不是去追察撫琴人去了。”

    百裏天邪略略有些意識,自己不小心咬了盤玉婷的舌頭,然後盤玉婷似乎便推開了他,緊接著自己與倪小裳陷入了瘋狂,而盤玉婷便再沒有了蹤影,也不知道是因為不好意思看著這裏激情的一幕而離去,還是真的去追察撫琴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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