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梅冷笑一聲,略帶譏諷地道:“兩位師兄該不會沒有聽說過逍遙宗會奪舍之事吧?十幾年前凡是在論道之中勝了逍遙宗的門派,突出的弟子都會被逍遙宗的始祖擄去讓宗內的高手奪舍。如果天邪為絕情宗貢獻出自己的力量,為蒼涼國貢獻出來力量,他的安危會有人負責嗎?以你們的修為,能跟逍遙宗的元嬰期始祖相抗嗎?”

    崔天運輕喝道:“你當咱們絕情宗的始祖是空氣嗎?有始祖率領我們,與逍遙宗一戰又如何?”

    “說得倒輕巧,不是我不相信咱們的始祖,而是逍遙宗的始祖實在是蒼涼國的第一人,就算是咱們的始祖肯出麵,隻怕也難敵,我等一代弟子亦沒有勝過逍遙宗一代弟子的把握。”

    令狐狄微慍道:“戰亦亡,不戰亦亡!難道真的要龜縮起來讓逍遙宗永遠壓在我們這些宗派的頭頂之上嗎?”

    百裏天邪忽地站起身來,大聲道:“師父,你不必為我擔心,不管是為了什麽,這一次論道,我決定以三代弟子的身份參與,如若逃不脫逍遙宗始祖魔掌,便生死由天吧!”

    伍子梅見百裏天邪說得那般地堅定,隻有暗自歎息。崔天運與令狐狄自然是麵露喜色,各自心裏懷著一些無可街告人的念想。

    崔天運向百裏天邪投去讚許的目光,大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天邪既然可以從三代弟子一躍而成為二代弟子,誰又能保證不會從二代弟子再升為一代弟子而與我們齊平呢?哈哈……哈哈哈……”

    百裏天邪聽著他的笑聲,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反感。

    伍子梅索性冷哼了一聲,再也不看他一眼。

    令狐狄深深一呼吸,道:“難得天邪師侄深明大義,論道之後,我等一定全力保你安全,我令狐狄說話算話。”

    百裏天邪道:“無妨,我隻求盡我該盡的一份力,至於我自己的生死,我全然不放在心上,一切皆順其自然吧!”

    崔天運笑得更是誇張,連連誇百裏天邪有英雄氣慨。

    伍子梅索性閉上雙眼,作出入定之態來,再不發一言。

    令狐狄十分識趣,站起身來道:“此事天邪既已答應下來,我們就告辭了,還是那句話,我等會全力保護天邪論道之後的安全的。”

    百裏天邪也起身,他畢竟是晚輩,不能失了禮節。

    令狐狄卻十分爽快地道:“不必相送,我們去……也……”那個“也”字,是在他身子消失之後,才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

    崔天運也不慢,令狐狄剛一消失,他亦在原地憑空不見。

    “天邪,離論道之日還有五天,這幾天你就在這裏全心修煉吧!論道之後如何,我們誰也無法料想,現在能夠將修為提升一分,也就多一份自保能力。我現在將所有的靈石與仙玉都啟封,你能吸納多少就吸納多少,就算全部耗盡也無所謂的,我再去向始祖領取便可。”伍子梅說罷舉手在身前輕輕一揮,但見無數螢火蟲一般的光點自手掌心裏飛出,再向四麵八方散去,刹那之間,猶如點燃了無數燈盞一般,洞內的光芒大盛,無數靈石與仙玉靈氣宣泄一般地湧出,聞之令人心情大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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