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玉簡,乃是絕情宗內專門用於重大異常的事件發生時所用來傳訊的。這飛雲峰距絕情宗的主殿無塵宮已然有了三百裏之遙,所以盡管師祖們神識強大,但是所能感知到的情形畢竟已然很少,所以李元通毫不猶豫地使用上了。

    說時遲,那是快,這一聲巨響餘音未竭而來人已至,但見一個黑衣中年修士,一手拉著一個白衣的青年修士,虛空停在了飛雲峰上空之外的半裏之處。

    眾人一看到那白衣青年,都不由呼出了聲來:“張寧!?怎麽會是他?”

    張寧神情十分傲慢地看著這些絕情宗的三代弟子們,那完全是一種俯視之態。

    眾人眼見張寧這般神情,心裏早已是慍怒了起來,但是因為那個黑衣中年修士著實有一種令人不得不仰視的威嚴,所以雖然有人對張寧十分的不滿,可是也隻好悶在心裏,不便發作。

    那黑衣青年雙目平視前方,根本連看都不看下麵飛雲峰之上的修士們一眼,仿佛這些修士在他的眼中,完全等同於虛設。

    李元痛眉頭一皺,隻好升高到黑衣修士平視的視線範圍之內,拱了拱手道:“請問前輩來自何方,來本宗有何貴幹?”

    黑衣修士的目光在李元通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沉聲問道:“小輩,滾開,叫你們師長出來!”語氣雖然很淡,可是聽在別人耳朵卻是極度的不舒服,那不僅是一種警告,更是一種譏諷和不屑。李元通臉上微微一紅,控製住內心的憤怒,繼續說道:“前輩,此乃絕情宗的範圍之內,晚輩們有責任守護宗派的安全,還請前輩不要為難……”“少廢話,我找你們師長有事,快快通報,再羅嗦老子就不客氣了!”黑衣修士冷喝道。張寧此時已然看到了百裏天邪,雙目頓時放光,閃過一絲怨毒之色,嘴裏輕輕哼道:“百裏天邪,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老子馬上就要來收拾你了!”張寧本來修為從第八層直跌落到第三層,但是他畢竟隻是因為體內靈氣的損耗才致使這般情形的,可是,恢複修為的速度卻遠非修練的速度可以比較的,所以才短短半個月,他便眾第三層恢得複到了第五層。

    張寧也在探察著百裏天邪的修為,見半月的時間裏,百裏天邪竟然也從第二層初期上升到了頂峰,與第三層隻差分毫,心裏也是暗暗吃驚,這樣的速度才真正是他所無法想像的。他心裏對於百裏天邪的恨,又更深了幾分,在某些時刻,他幾乎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可以將毀滅百裏天邪做為終極目標了。

    “衛辰子道友,逍遙宗唐天壽來訪,請現身一見!”黑衣修士一聲長吟,每個字都貫徹長空,每一個字都如春雷炸響,遠比剛才李元通使用的傳音玉簡更有威力。

    李元通終於忍無可忍地喝道:“前輩,我師父師祖們都在靜修,你為何非要驚動他們,既是如此,也休怪晚輩們放肆了,布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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