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門派,所有武者都在議論此事,甚至還有武者下注,賭張逸風能堅持多久。

    “我賭那個張逸風能堅持一個小時。賭一百萬現金。”

    “切,一百萬現金也拿出來賭?丟人現眼,我賭一千萬。張逸風堅持不到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笑話,我賭張逸風堅持不過十分鍾,必定投降認輸。”

    無論哪個地方,無論是誰都不看好張逸風。

    此時,太合派。

    張逸風一點都不著急,每天的日子都很愜意。

    太合派的人每次看見張逸風,都在背地裏議論這是一個禍害,將他們太合派害慘了。一些弟子,更是忍不住要背叛師門了,得罪四星門派的下場,根本不敢想象。

    “張逸風,你就一點都不著急,一點都不擔憂嗎?”紫菱的聲音忽然傳來,這些日子,刁蠻任性的她都感覺到了緊張和恐慌。

    張逸風淡淡道:“我為什麽要擔憂?應該擔憂的是司馬寒,如果他客客氣氣的來,我還能讓他安全回去,如果他要來硬的,我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紫菱有些無語地道:“你……你可知道司馬寒有多強大!他的修為本來就很強,比起我爹隻強不弱。”

    “那又如何?在我眼裏,他什麽也不是。何況,如果要論天賦的話,華夏我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張逸風的聲音雖然平淡,但聽在紫菱耳裏卻非常刺耳。

    “你,我現在才發現你比方虎還要囂張,簡直是夜郎自大,無可救藥。”

    紫菱跺了跺腳,轉身離開了。

    隻是她同所有太合派弟子一樣,內心惶惶,始終感覺心裏有一塊大石頭。

    唯獨紫天達不是特別擔心,因為他見識過陣法的厲害,並且張逸風告訴過他,他見識的還不是最強的陣法!最強的護山大陣,張逸風並沒有展開,因為那個陣法,太過耀眼。

    ……

    時間流逝,這一日,天邊出現一頭大鳥,大鳥巨大,如鴨如雁,卻長有鷹爪,一看就不是善類。

    大鳥的背上,坐著一男一女。

    “這是鴨嘴凶雁,是司馬寒,司馬寒來了!”

    有武者發出一聲驚呼。一石驚起千層浪,刹那之間,整個天山所有門派的弟子都走出山門,朝太合派趕去。

    三天時間還沒有到,司馬寒就來了,很明顯他是被張逸風那句囂張的話給氣得坐不住了,直接動用了飛行坐騎,直奔太合派而來。

    飛行坐騎,何其珍貴的東西。

    華夏野獸本來就很少,會飛能馴化的野獸,更是少之又少。

    隻是十幾分鍾後,鴨嘴凶雁飛到了太合派上空,但司馬寒並沒有馬上降落,而是放低高度,在太合派四周盤旋了幾圈。

    這時候,太合派附近圍觀的武者才清楚看見鴨嘴凶雁上一男一女的模樣。

    男的模樣不算英俊,卻有一股英氣,他眼神如電,眉宇如劍,刀削般的臉龐似乎經曆過太多磨難,他的胸膛很大,此刻他的大胸膛裏躺著一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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