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我一同去看看那老宅子吧。”江淮說道。

    林晚猜到江淮的意思,將來他們成婚後,這宅子便應該是他們二人的居所,江淮自然是想讓她去看看。她最近也是累了,去看看,放鬆放鬆也好,隻是這宅子,她是一無所知的。也就沒多想,點頭答應了。

    沒想到江淮見群臣都散了,逗她道:“那個老宅子,聽說經常鬧鬼,你敢去嗎?會不會害怕?”林晚斜了他一眼,也沒早點說,她都答應了他才說,就算她真的怕,現在反悔合適嗎?欠欠的家夥!

    江淮見林晚果然又送他幾記小眼刀,隻可惜那小眼刀在他眼裏毫無威脅力,隻無聲笑了笑,便送林晚上了馬車,直到蔣家門口,江淮才返身江府。

    江淮回府的時候,府裏的人早得了信,得知他被皇上封為揚威大將軍,掌管天下兵馬,闔府都沸騰了。江家雖然是幾代都是武將,沾了先祖從龍的光,封了侯,可是後來的幾輩人中最高的職位隻到了兵部侍郎這一級別。

    到了江左尋這一輩,因前些年他腿受了傷,已經從侍郎位子上退下來幾年了。要不是二兒子撐著,這個家的權勢早就不如從前了。

    江左尋因為腿疾,很少出門,甚至連院子外邊都不怎麽出去。至於與江夫人那邊,兩人早就是名存實亡的關係,江大人年輕時還想在人前維持一下,自從腿壞了之後,連維持都懶得維持了,更懶得花功夫去管家事。

    這一次,江淮立下這麽大的功勞,在皇帝麵前如此得臉,江左尋破天荒地隨從貼身小僮和管家江六合等在大門口。江婉凝和江安凝見到父親居然肯出來了,還是來接二哥,兩人特別高興,兩人迎過去,推著江左尋乘坐的輪椅站在門口,問他:“爹,你也出來啦?”

    江家人把江淮迎進府,且不提有多殷勤,便是錢秋媚心裏也不安穩的。江淮淡淡的坐在那裏,喝了家人敬的幾杯酒,隨意的吃了幾口小菜。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慵懶,不同於往日的那肅然。

    錢秋媚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親自提著酒壺,走過去要往江淮杯子裏續酒。沒想到江淮象是沒留意到她的動作一般,忽得站起來,倒是把她閃到了一邊。

    錢秋媚提著酒壺,任是誰都能看得出來她意欲何為,偏江淮象是沒有看到一般,道:“爹、娘,兒子最近有些乏了,酒就不吃了,想回房休息了。”

    說罷,江淮用手將衣擺一甩,慢慢悠悠地出了母親住的院子。他最近實在是累了,回到家裏最想做的還是大睡一場。

    好在他的理智絕對在線,繞過表妹錢秋媚,揚長而去。

    江左尋瞅了瞅瞬間呆立原地的錢秋媚,也站了起來:“我走了,你們慢慢吃吧。”真是多一個字都不肯多說。

    江安凝見二哥都走了,再待下去沒什麽意思,便笑嘻嘻地與江婉凝和江大奶奶一起走了。

    錢秋媚尷尬地地道:“表哥這是累了,所以不想再喝了。”丫頭們全都或低頭,或做出忙碌的樣子,誰也不接話。

    江夫人皺著眉看了看錢秋媚,剛開始看著是個沉靜的,如今瞧著怎麽這麽沉不住氣呢?總是自作主張,做些自以為是的事。難道她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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