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劍星,你等三人可知罪?!”韓曠看著被跪倒在地的盧劍星三人,眼神銳利的問道。

    “是!大人,卑職等冤枉啊!”盧劍星三人四肢伏地,磕頭如搗蒜,不住的哀求著。

    “哼,冤枉?”韓曠好笑的說道:“屍體是你們帶回來的,腰牌也是你拿出來的,居然和我說冤枉?!你們……犯得可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盧劍星麵如死灰,顫抖著說道:“大……大人,卑職等人真是冤枉啊,這次任務被走漏消息……”

    “閉嘴!”韓曠揮手製止住了盧劍星的爭論,憤怒的說道:“欺君之罪就是欺君之罪,你等三人等著秋後問斬吧!”

    “大人!”這時秦征開口製止道:“大人,您先讓盧總旗說下去,說不定其中會有什麽隱情。”

    “隱情?”韓曠疑惑的望著秦征,不知他說的什麽。

    “大人。”秦征湊到韓曠跟前,小聲地說道:“大人,你可還記得昨日暖香閣的白蓮教,他們竟能在天子腳下隱藏這麽久,您就不覺得這事很蹊蹺麽。”

    “你是說……”韓曠在秦征話語的暗示下,不由得朝著盧劍星望去:“閹黨很有可能還藏在京城?”

    “不錯,說不定盧總旗那裏會有什麽消息呢。”秦征說完這句話就拱手退下,站到了旁邊。

    “盧總旗……”

    “是,韓大人!”

    “這次多虧秦大人為你說話,你的腦袋先寄存在脖子上吧。還不謝謝秦大人。”

    “是!謝謝大人……謝謝秦大人。”

    “嗬嗬,盧總旗不用客氣,還是說說你們得到的消息吧。”秦征擺擺手,示意盧劍星回答。

    “是!韓大人、趙公公、秦大人,我三兄弟和諸位錦衣衛同僚等人到達阜城縣時,竟發現早已有人衝進了魏閹的落腳之地。而且,在這之後,竟又有兩股人群不知從哪冒出來朝著魏閹殺去,吾等也是迫不得已被卷入了這場混亂。”盧劍星娓娓而來,對著在場的眾人說起來昨夜發生的事。

    “之後,在混亂中魏閹住的客棧不知為何焚燒起來,之後我們就從廢墟挖出了這具屍體,上麵放著魏閹的腰牌。”

    “你的意思是說,除了你們率領的錦衣衛之外,還有另外三方勢力參與了這次行動?”韓曠聽到這句話,急忙問道。

    “不錯!大人,這三方勢力人數不多,但個個都是精銳,我們錦衣衛也失了不少人手。”

    “可知道他們是什麽人?”

    “回大人,雖然他們都是喬裝打扮,不過憑小人的經驗來看,有一夥人行動之間進退有據,帶有一絲沙場氣息,不過他們下盤不穩,所使用的兵器也大都是彎刀一類。所以小人大膽猜測這一方勢力很有可能就是關外滿清勢力。至於另外兩種,小人隻能看出他們都是武林人士,具體是何門何派還有待於調查。”

    “滿清人?”韓曠喃喃說道,眼中也盡是思索之意。這個時期,大明帝國主要麵對的是來自西北叛軍的壓力,至於關外滿清人,還都保持在克製範圍之內。

    不過,在這種敏感時期,滿清人怎麽會出現在大明帝都範圍之內,更是襲殺魏忠賢這種曾經掌控大明權利的大太監,難道也是為了魏閹的財富?

    “你們帶回來了多少財寶?”韓曠突然問道。崇禎皇帝剛剛登基,正是施展抱負之際,但又逢西北大旱,關外滿清虎視眈眈,所以現如今銀錢之事乃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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