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和雷知道夏唯依醒了,少主肯定是要回去的,早就在門外準備好了車候著,就等著他們出來。

    風逸辰抱著夏唯依疾步走在醫院的走廊上,身後是洛克,然後就是一群黑衣人,排場很大,幾乎醫院裏麵都比包場的節奏,一路走來幾乎都沒遇見幾個病人或者是醫生。

    由於沒找到凶手,他不敢冒險,更不能把她曝光,特別是她受傷的事,更不能傳出去。

    出到醫院門口,雷就把準備好的車開埋過來,雨下車走都後門打開車門,風逸辰直接抱著夏唯依鑽進去,尹諾和洛克就上了後麵那台。

    夏唯依上了車之後就埋首在風逸辰懷裏閉眼休息,雖然疼痛得到緩解,但依舊還是會痛,特別對於她這種最怕痛的人來說,一點點痛依舊是難忍的疼痛。

    抱著她的風逸辰依舊小心翼翼地,不敢大力也不敢隨便轉動她的身體,擔心會弄到傷口吵醒她。

    閉著眼睡著的夏唯依,偶爾也會皺著眉宇,睡得也不是很踏實,或許還是感覺到身體上的疼痛吧,她試圖通過睡覺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忘記身上的疼痛,可依舊痛楚清晰地告訴她的它的存在,在風逸辰懷裏囈語呻呤著。

    看著被痛楚折磨的夏唯依,風逸辰難受得無言語可以代替,隻能抱著她,給她溫暖,卻幫不了她。

    美國拉斯維加,一棟緊靠在山旁邊的別墅,透著曆史的光輝與莊嚴的光芒,有著古銅色責的書房裏麵,木製的辦公桌旁站著一位老者,頭發花白,正執著毛筆微躬身子寫著字,看上去依舊能看出當年的氣魄,腰板很直,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痕跡,但沒有剝奪他自身強大不容侵犯的氣息。

    旁邊還站著一位帶著同樣氣息的男子,佇立在一旁看著寫字的老人。

    “爺爺,我遇到一個很有趣的女孩,不單姓氏跟我一樣,就連血型也跟我也一樣,你說是不是很有緣分”夏皓軒帶著試探性地看著站在辦公桌上寫毛筆字的老者,一副閑談地樣子說道。

    正寫著‘寧靜致遠’幾個毛筆字的老人,因為夏皓軒的話,頓了一會,然後把遠字,寫得有點偏差,但依舊是龍飛鳳舞,栩栩餘生。

    這一舉一動都被夏皓軒看在眼裏,果然老頭子有事瞞著他。

    “軒,過來幫爺爺看看這幾個字,怎麽樣”落完筆的夏天,把毛筆放回原位,然後對說話的孫子夏皓軒說道。

    夏天就是夏皓軒的爺爺,也是黑手黨創始人,在美國是一位享有很高名望的老者。

    夏皓軒走過去,看了看,然後說“爺爺寫的字依舊如虎添翼,霸氣外露,隻是這個遠字,稍有偏差,不然就更完美了”

    毛筆字確實看上去有一種霸氣外露的感覺,應該就像他也一樣吧,即便隱藏了,也就擋不住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氣息。

    “嗯嗯,你長大了,隻是有些事,需要一些不完美去補缺一些完美,那樣才會是最完美”

    “就是這個遠字一樣雖然它有所偏差,但是差得剛好不是嗎”夏天指著白紙上的遠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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