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山,一處隱秘的洞穴之中。

    身穿鵝黃衣衫的月皇,此時正在凝神祭煉一株金色神藥。

    “小丫頭,以你的修為要想煉化這玄天神草,無疑是需要數百年之功,若是你肯答應與我簽訂契約帶我離開此地,本靈守可破例出手幫你一次。”

    之前被方浩狠狠教訓了一番的吞天蟾蜍,趴在洞穴的一處高台之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月皇,緩緩開口道。

    月皇卻是對吞天蟾蜍的話語充耳不聞,她的雙手手指變化快若閃電一般,不斷打出玄妙印記。

    而隨著那些印記的注入,玄天神草散發出的金色光芒逐漸暗淡,一縷縷金色霧氣被月皇吸入體內。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眉心逐漸凝聚出一抹鮮紅如朱砂一般的印記。

    這玄天神草既然被稱為神藥,自然是有不世之奇效。

    再加上月皇本身擁有謫仙修為,一經煉化,神藥的藥效就完全發揮了出來,此刻的月皇體內的人皇血脈徹底被激活了出來,氣血比之前渾厚了數倍不止。

    “該死的,怎麽這一次進來的都是硬茬,原本以為這個小丫頭會好騙一點,沒想到也是油鹽不進的主,再這樣下去要是那個姓方的找上門了,我不是死定了!”

    吞天蟾蜍看著成功煉化玄天神草的月皇,猩紅的眼眸中露出一絲恐懼。

    以往,那群古祖帶入秘境的後輩修士,麵對它這個靈守時無不是尊敬有加,甚至有的不惜以靈丹妙藥為引,想要讓它跟隨自己離開秘境。

    但是,都被吞天蟾蜍嚴詞拒絕。

    在它眼裏,那些人族後輩並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就算跟他們出去也撈不到什麽好處。

    倒不如在秘境中潛心修行,待到自己靈體大成,自然可以脫離這方天地的桎梏。

    但是,方浩的出現,卻完全打亂了它的計劃。

    對於,這個橫空出世的人族青年,吞天蟾蜍除了恐懼就是恐懼。

    因為,它從來沒想過,自己身為堂堂的虛空靈獸,鎮守秘境山門的存在,會被一個小小的人族至尊境修士羞辱至此。

    而且,那個人族小子還揚言,不會輕易饒了自己。

    這無疑是讓吞天蟾蜍有些病急亂投醫,它先是去了天羽那裏,結果還沒接近他修行的山脈,就被羽族古祖給趕了出來。

    而在玄空山修行的月皇,更是油鹽不進,自己嘴皮子都磨破了,她依舊是半點不動心。

    “實在不行就隻有強勢出手,這丫頭雖然有謫仙修為,但是依靠我這洞府之中的神陣,倒是可以暫時壓下她的修為境界。”

    吞天蟾蜍眸中閃過一絲冷芒,原本趴在高台之上一動不動的身軀,驀然緊繃。

    整個人就好似離弦之箭一般,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轟!”

    但是,還沒等它來得及動手,一股強大的威壓,就直接從虛空之中衝擊而來,將它禁錮在了高台之上。

    “古烈,你這是什麽意思?”

    出手之人雖未現身,但是吞天蟾蜍卻依舊猜出那人的身份。

    事實上,放眼整個秘境,能夠以氣息威壓禁錮住自己的,也隻有曾經的仙盟之主,曾經登臨真仙巔峰的古烈一人而已。

    “你這隻老蛤蟆,還真是記吃不記打,難道之前被方浩那小子打的還不夠慘嗎?居然都敢對月兒出手,難道真的以為我這個古祖是擺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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