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間風樹先前走出去的那間巨大帳篷裏麵。

    一張精致的桌台邊上,圍著幾名年輕男女,盡是仙樂坊的人。

    領頭是一名女子,臉上蒙著麵紗,一直靜靜的閉目凝神,沉浸在修行中。

    “那人居然看不起我們仙樂坊的人,換了是我,隻怕剛才就直接動手教訓他了,風樹師弟還真是好脾氣。”幾人顯然也注意到了外麵的動向,言語之間微微不忿。

    “可不是麽,尋常人聽見我們仙樂坊內庭,指不定要高興上。”

    “沒什麽,世人多以為我們仙樂坊是女子修行的宗門,宗門裏麵女尊男卑,一些心高氣傲的年輕男子不屑於進入我們仙樂坊,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領頭女子似是悠悠轉醒,感慨一聲。

    一直以來,仙樂坊的功法都是偏向女子修行,時間一久,宗門也就漸漸有了一種陰盛陽衰,一些資卓越的年輕男子,不屑於被女人騎在頭上,自然也不屑於仙樂坊。

    這些矛盾一直都有,當年的混亂城主曲垣便是其中的典型。

    甚至是,後麵矛盾直接發展到一群人破宗而出,有了現在的極樂龍庭。

    隻是這些矛盾最近似是有了一些轉機,領頭女子拿出幾頁書卷,隨手翻閱,感慨道:“這人真是賦卓絕,竟然將我們仙樂坊的極光斂神術改良到如此地步。”

    “師姐的是那個叫方升的麽,按照文茵師妹所,他現在隻怕就在赤地。”

    “不錯,他隻怕是早晚要經過幽暗沙城,經過此人改良的極光斂神術不但沒了我們宗門的心法限製,在男女上也沒有了男子修行的弱勢。”

    領頭女子沉吟思索。

    曾幾何時,仙樂坊也是名震四方,可惜隨著宗門一分為二,如今實力已然大減。

    若是能夠找到此人,邀入宗門,對仙樂坊來,或許是個大的轉機。

    “可惜文茵師妹把此人形容的神鬼莫測,我們要找隻怕也不容易找到。”

    一人探了外麵一眼,道:“那人隻怕是對越州的事情什麽都不懂,看見夜摩族的人過來,不但不避開,竟然還直接往前麵衝,簡直是不知死活。”

    “是夜摩族的人……”

    塔塔族不少人,隻是遠遠看見,便已經認了出來。

    隻是感應到夜摩族的靠近,邊上的人便已不自覺後退。夜摩一族有摩尼殿撐腰,在這大漠之地也是一向橫行慣了,所有人自然心知肚明。

    夜摩族三個字本身就代表著生人回避。

    “完了,那年輕人大概是初來乍到,不認識夜摩族的徽記。”

    “夫人,他這麽貿貿然衝上去,怕是危險的很,我們要不要……”連山看見塔塔沐對方升如此莽撞的舉動居然似是漠不關心,上前提醒一句。

    “不必了。”

    塔塔沐看見方升像個瘋子一般直接朝夜摩族人衝上去,一點也沒有擔心。

    心頭甚至有一種理所當然。

    “他想必是夫人您的朋友吧,請夫人放心,有風樹今在這裏,一定可以保他周全。”雲間風樹已經走了過來,臉上盡是成竹在胸,意氣風發。

    “就不勞費心了。”

    塔塔沐打量雲間風樹一眼,不免連連搖頭,唉聲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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