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同螭龍太子對望一眼，兩人不自覺的退後一步。
就在剛才，他們也差點想要衝上前去。
隨後，兩個人又不約而同的向方升望去，眼中盡是嫉妒，怨恨。有如此機緣擺在麵前，就算讓他們放棄現在的一切身份地位，他們也會欣然願意。
可惜的是，對方問的並不是他們，對他們更是不屑一顧。
而被問的人，如今卻是心不在焉一般，一直凝神打量著腳下的儀式之陣。
見方升細細參詳儀式之陣，白墨漓也不著急，耐心等待。
“這可是主從的儀式之陣，你可要想清楚。”黃泉再次提醒道。
白墨漓等了一陣，隱隱不耐煩起來：“你看的這麽仔細，看來考慮清楚了？”
“不好意思，我隻是對這儀式之陣稍微有些興趣而已，所以多看了幾眼。”方升抬起頭來，“至於你的提議，不如就留給別人吧，我想他們應該都很有興趣。”
白墨漓一聽，臉上頓時冷了下來。
“這麽好的機會，他……居然拒絕了？”人群之中傳來一聲不可思議。
所有人望著方升，眼中盡是嫉妒，怒其不爭。
“是啊，方大哥，你不多考慮考慮麽？”就連邊上的鍾雨鍾若男，也是不解。
“不用了。”方升不動聲色，暗中凝神戒備。
像白墨漓這種人高高在上慣了，自然從來不會把人放在眼裏。這種主從的儀式之陣，他一旦答應，便是形同奴隸，到時候一轉身便能被對方給賣了。
就算想要反抗，也是徒勞，到時候也隻會成為第二個火鴉。
至於白墨漓的目的，他早已隱隱猜到一些。
“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白墨漓臉上盡是高傲，“一千二百多年前，我便已成就古神之身，我能給你的東西，縱使是當今聖主，隻怕也給不了你。”
“是麽？”
“我想，你聽完應該知道該怎麽選了？”白墨漓輕哼一聲。
“不好意思，我對你還是沒興趣。”方升淡淡道。
“看來你是想同剛才那些人一樣了？”白墨漓言語生寒，極盡威脅。
她口中的那群人，如今早已連灰都不剩。
“不必這麽麻煩的了，白姑娘，你若是以為我同剛才那些人一樣，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縱使對方是千年古神，方升在氣勢上也是毫不示弱。
剛才那群人身上早已異變，盡是虛界投影，白墨漓要殺自然一個眼神便已足以。
而他，根本不懼這些。
眾人一聽，莫不心頭哆嗦，隻是又完全不敢出聲。
方升這般頂撞古神，隻怕稍有不慎，他們這群人也會被殃及池魚。
“你知道我？”
白墨漓臉上泛起一絲錯愕。
“原虛界九聖真主之一白墨漓，在下又豈會不認識？”
所謂上兵伐謀，攻心為上，方升故意將“原”字的極重。
聽見這句，白墨漓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這一千多年以來，她大概也是第一次聽見“白墨漓”這三個字。她已經太久沒有出去，若不是方升提起，就算是她自己，也快要差點忘了自己到底姓什麽。
“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希望你能明白，我方某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你若是把主意打到我頭上，我怕你到時候會追悔莫及。”
見白墨漓臉色突變，方升乘勝追擊。
原虛界真主？
眾人剛開始還以為方升隻是隨便，隻是一看白墨漓的臉色，便知道所言不虛。毫無疑問，站在他們麵前的是，不但是一名古神，更是傳中的虛界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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