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還親眼看見兩人在地上纏綿,關係又豈會簡單。

    “柳姑娘,是辛家的人,他們想要對先生興師問罪。”

    計福原本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如今看見柳輕輕對方升這般溫順,整個人也變得理直氣壯起來,又添油加醋道:“他們不但對先生不敬,更是對大須彌寺不敬。”

    “哦?”

    柳輕輕冷眼一掃眾人。

    辛雲術愣愣的看了看方升,然後又楞楞的看了看方升。

    方升年紀輕輕,頭上不要說一個戒疤,就是連最基本的剃度都沒有。

    這算是哪門子的佛門中人,這算哪門子的師叔!

    “柳姑娘可不要信口開河,大須彌寺都是方外之人,我可沒有聽說有帶發修行的內院子弟。就算他是大須彌寺的人,擅開殺戒,隻怕也要逐出宗門吧?””

    人群裏麵,大概也隻有唐風有極樂龍庭可以當做靠山,底氣稍微足一點。

    “是麽?”柳輕輕冷眼一掃眾人。

    城門口的事情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所謂殺人根本就是陷害。

    “不錯,他剛才可是親口承認了!”辛雲術抓住機會也上前道。

    “那又如何?我師叔法號‘行方’,就算是現在戒律院的一院之主,遠真那個小家夥,見到我師叔,都要恭恭敬敬,開口叫一聲師叔。”

    柳輕輕臉上盡是得意,傲嬌的走到蘇凝麵前。

    說話之間,她便將自己提到與戒律院院主同一個輩分。

    雖然行盡沒有正式收她入門,如今憑著方升,她也有了一個輩分,足以讓她洋洋得意。唯一能夠帶給她恥辱的“師叔母”,從頭到尾都是子虛烏有,她早已不在意。

    這些年來,她執著於要行盡正式收她入門,便是“貪婪”這份輩分殊榮。

    如今,她就站在她的死對頭蘇凝麵前,盡情的享受這份殊榮。

    辛雲術一群人瞬間苦臉。

    柳輕輕如此得意張狂,肆意賣弄,顯然不會有假。

    大須彌寺的輩分一向涇渭分明,按照“行遠定慧,性覺觀澄”來排。就“行”這個輩分來說,本身就是一種地位尊貴,行方這個法號,顯然也很適合方升。

    背著“行”字輩的法號到處行騙,幾乎就同冒著聖皇陛下的名頭行騙一樣。

    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

    眾人一看方升淡定平靜的臉色,就知道柳輕輕所言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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