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落黎同樣回以笑容,“想不到你還記得我。”

    “那次合作,可讓我見識到了你的本事。”妖妖環顧了下四周,有些詫異地問道:“怎麽隻有六張辦公桌了?”

    提到這事,原本寂靜的辦公室裏彌漫起淡淡的哀傷,除了常年不在辦公室的任瀟湘,其他四人都抬過頭來,緊緊盯著妖妖,眼神裏是她所不懂的痛。

    妖妖更為不解,看著落黎,希望她能給出一個解釋。

    落黎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

    “流風,紀子遠,在四年前的一場任務中,犧牲了。”白祀低沉的聲音在妖妖耳畔響起,沉痛的往事被再一次提起,落黎如遭雷劈。

    “怎麽會……”盡管他和妖妖之間沒什麽交情,但他們畢竟合作一場,妖妖對這個看似吊兒郎當,實則謹慎冷靜的男子還是有幾分好感的。

    “都怪鷹王!自己送死就算了,還搭上了子遠!”落黎的下一句話,更是讓妖妖吃驚。

    “鷹王?他又怎麽了?”這十年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何這些事情沒有一點消息?

    “你也知道,中亞一些地方幾十年來一直不穩定,當年戰爭再度爆發,那裏的很多華人都要轉移到安全地方,國家方麵讓國安抽出幾個人,去暗中保護轉移的華人。”落黎咬了咬唇,緩緩解釋道。

    “長話短說,我隻要聽重點。”妖妖皺眉。

    “流風和鷹王奉命前往。轉移途中,當時鷹王忽然提出要端了那邊一個被流寇控製的油廠。”白祀接過落黎的話茬,和妖妖解釋道。

    “他分明是故意送死,所以紀子遠就傻乎乎地也和他一起去了?”見落黎點頭,妖妖忽然很想笑。

    月西涼此人,性格陰沉孤僻,他自己也說過,他活著,隻是為了超越“那個人”。他會送死,妖妖並不感到詫異,紀子遠是個聰明人,定然也猜到了,但還毅然陪他送死,這就是所謂的同伴之情?

    “別去猜度別人的想法。”白祀拍了拍她的肩,低聲說道。

    妖妖回神,身體朝著落黎前傾,輕聲安慰道:“逝者已逝,他這麽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落黎點頭,擦去眼中隱隱泛起的淚花,強顏歡笑道:“你這次來,是有什麽事嗎?”

    妖妖笑了笑,說道:“我把任務完成了,過來請個長假。這個任務把老娘青春都耗費了,不請個假補償補償,怎麽行?”

    “噗嗤,就你?姐姐我才是人老珠黃了!”落黎被她逗笑了,有些哀怨地盯著妖妖微帶稚嫩的臉龐,故作嫉妒道。

    辦公室裏其他人望了望變臉如翻書的落黎,繼續保持淡定。

    “誒,你們處長呢?”妖妖順口問道。

    “她啊,肯定又在研究所看她的寶貝了,你想見她可以去研究所找她。”落黎還以為妖妖是想見她的,好心地加了後半句。

    “我就是隨口問問。”鬼才想見她呢。妖妖內心吐槽著,麵上依然禮貌地告辭道:“我們就不多打擾了。”

    “有事可以來找我。”落黎同樣客套道。

    妖妖沒有多逗留,轉身走出了辦公室。一出門就看到了任瀟湘那婀娜的身影走來。

    妖妖暗罵諸事不順,拉著白祀的手,正欲和她擦肩而過,任瀟湘忽然轉過身,似笑非笑地問道:“我送給少將的禮物可聽話?”

    “聽話極了。”妖妖知道她是在指楚禦澤,有些敷衍地答道。

    得到回答,任瀟湘點頭,和妖妖擦肩而過,嘴角揚起詭譎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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