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敬停住了腳步,看著緊張非常的瑾萱,耐心等待她的下文。

    他好像發現個問題,瑾萱一緊張就會結巴,而且這種緊張在和他獨處時尤為明顯,自己很可怕嗎?

    她為何見了自己會如此緊張?

    講道理,他也沒懟過瑾萱,放眼朝堂上那些被他懟過的人…

    嗯,見到他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

    容敬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臉,他應該不算醜吧?

    瑾萱再次咬破自己舌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深呼一口氣再次開口,“我以前不怎麽喝酒的,上次是個意外,你要相信我。”

    她激動的都要哭了,看來以後再結巴她就咬舌尖,不信治不了這毛病!

    但是問題來了,總是這麽咬,她的舌頭會不會腫啊…

    瑾萱的腦海中不自覺地想著以後見容敬的場景,大舌頭好像比結巴也好不了多少。

    不行,她得感覺把眼前的艱難困苦解決了,別到時候她和容敬還沒如何呢,自己說話先作下病。

    容敬看著一臉殷切的瑾萱,輕笑著點了點頭,“好。”

    那一臉求信任的表,竟有些…可愛?

    容敬用拳掩住唇角,假意咳了一下,借以掩蓋自己唇邊的笑意,而後說道。“郡主請。”

    兩人再次向府門外走去,一路沉默。

    容敬本不是多話的人,瑾萱是想說卻開不了口,兩人步調一致,不緊不慢地仿若散步一般。

    瑾萱心下偷偷地想,若是能和容敬一直走下去,哪怕不說話也是件很令她歡喜的事情。

    微微上翹的嘴角,偷偷瞄向身旁的目光,瑾萱一副小女兒家的姿態卻不自知。

    若是讓外人看了去,怕是要驚掉下巴的,以刁蠻彪悍著稱的瑾萱郡主,竟然也有露出這副神情的時候嗎?

    快要出門時,瑾萱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什麽決心般轉身看著容敬,“前日謝謝你,那個…”

    瑾萱眼神還是飄忽,左右亂瞟就是不敢直視容敬,“你明日有沒有空,我再擺一小宴略表歉意。”

    “郡主不必客氣,在下…”

    “不行,”瑾萱連忙打斷他接下來的話,生怕聽到他根本不在意,不必她道歉的話。

    再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她快速將話說完,“明日我還去宮門口等你,就這麽定了,回見。”

    瑾萱提著裙擺,一溜風似得快速跑出門去,自家的轎夫就在門外等候,瑾萱‘跐溜’一下鑽進轎子,急迫的聲音從轎中傳出,“起轎,快跑!”

    那架勢,就跟有人追著她討債一般。

    門口倆轎夫訓練有素般的抬起轎子就跑,那是真的跑呀。

    給瑾萱顛夠嗆。

    容敬就這麽看著瑾萱飛速從自己眼前消失,他本想讓她不必放在心上,誰知她連話都不讓他說完,好似怕他拒絕一般。

    笑著搖了搖頭,明日又去宮門口,還不知她會再說出什麽驚人的話來,自己索性還是不要在多言,明日一出宮便跟著她走就是了,免得鬧出更大的誤會,當真是有嘴也說不清。

    容敬轉身往回走,神色間是自己都從未見過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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