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過花錢請人,看不明白,直接掏錢也就是了。

    “氣死我了,說不明白呢,”容離呼了口氣,既然沒人招呼,那就先觀察觀察吧,“走,咱瞅瞅去。”

    容離拉著夏侯襄直奔石桌,那裏有個小哥兒正寫字兒呢。

    倆人走近石桌,那小哥兒身後倒是沒小廝跟著,就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裏寫字,對容離二人的接近仿若未覺。

    容離也沒走太近,怕打擾人家,本準備等人家寫完再出聲,沒想到打眼一看倒是和門外匾額上的字兒筆鋒一致。

    很明顯,那字,就是眼前這人寫的。

    容離眼眸中的詫異之色一瞬間閃現,與夏侯襄對視一眼,很顯然夫妻二人都有些驚異。

    沒想到,人家年紀輕輕的,運筆如此了得。

    “二位,”最後一筆寫罷,他將狼毫擱至筆架之上,身體微轉看向容離二人,唇邊掛著淡淡的笑意,“請坐。”

    開口嗓音溫潤似璞玉,令入耳者心生親近之意。

    “你不問問我們要幹嘛?”容離沒想到對方還挺寵辱不驚,遂脫口而出。

    問完容離就鬱悶了,來小倌兒館的目的與去青樓相比,有什麽本質區別嗎?

    果然,對方嘴角掛著了然的笑意,依舊溫和的開口說道,“不論做什麽,來者皆為客,待客之道曲某還是略知一二的。”

    容離心下稍微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麵上絲毫不顯,盡量把自己偽裝成很有經驗的樣子,點頭道,“所言有理。”

    說罷,拉著夏侯襄坐下。

    甫一坐下,便有侍者端了茶點過來,擱至桌上攏袖立於一旁聽候差遣。

    “這是前天剛到的壽眉,二位嚐嚐,可還合口味。”他執壺斟茶,將容離二人身前的白玉杯斟滿。

    容離懷有身孕不能飲茶,夏侯襄品了一口,倒是好茶。

    “方才未進門時,我等便看到大門匾額上的字頗具大家風範,心中敬佩不已,現複又看到公子的筆鋒與門匾所作相同,不知匾額可是出自公子之手?”容離先用字開頭,一會兒好往下聊。

    她對眼前這人印象不錯,別看院裏零星幾個人,容離隻看了一圈便覺出石桌前這位和其他幾人不大相同,多了幾分上位者的氣質。

    請出去給雲耀當情敵,倒是拿得出手。

    屋裏應該還有些沒見過的,但是第一印象很重要,下意識的,容離覺得屋裏那些應該和其他幾個差不多。

    關其字知其人,除去臨摹因素,大體上差不了太多。

    “夫人謬讚,曲某在書法上的造詣尚淺,當不得讚譽,不過閑暇之餘隨手之作而已。”他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卻又帶了些欣喜,寫字是他的愛好,如今有人稱讚,他自是開心的。

    他本就是個簡單的人,沒有太多欲望和雜念,除了唯一那個讓他心心念念的他以外,就是川草棧了。

    “其實,我們此次前來是有件事要麻煩公子的。”容離在看到他表情的時候就決定是他了,心性單純地人比較好相處。

    “何事?”他微微有些詫異,‘麻煩’二字,他有些不明白。

    “就是…”容離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詞,想了又想隻找到倆字能代替,雖然不合適…

    “麻煩公子,出個台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