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月這就有點氣不順了,你說你既然出手,就得有萬全的把握吧?
不然跟這兒鬧呢?!
幸虧南楚出兵了,不然,她看夏侯禹如何能成?
可就在這時,夏侯襄回來了。
皖月聽到畫兒來報時,激動的茶杯直接就掉到了地上,杯裏的水灑了她一身,不過她像是無知無覺般,隻拉著畫兒一個勁兒的問,到底是不是看準了。
畫兒再三確定真的是戰王爺回來了,皖月拋下畫兒,隻身向外跑去。
襄,回來了。
待夏侯襄將夏侯禹的人收拾完後,她隱在人群中一臉愛慕的看著夏侯襄。
他總是這麽英勇神武,夏侯禹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皇家辛密,皖月到真覺得不可思議,兄弟相爭之事在南楚皇室雖也常有發生,但大夥兒都是明麵上來,這種陰私的計量,也僅僅存在於後宮而已。
天祁,倒真是令她大開眼界。
可皖月萬萬沒想到,這後麵還有她的事呢?
夏侯禹是不是有病?!
誰問他這個了,他如此胡言亂語,到底想做什麽。
隻是,這言語是真,胡亂卻不存在。
即便皖月懷的孩子是夏侯銜的,可她和夏侯禹是真的以為,這孩子不是夏侯銜的。
故事中的女主角被帶到了場中央,夏侯銜立馬轉變攻擊對象,衝著皖月就過來了。
滿場就顯著夏侯銜了,他一點沒跟皖月客氣,劈頭蓋臉的就問,“孩子,到底是誰的?”
皖月麵皮發緊,如今可不是隻有夏侯禹和夏侯銜在,她愛慕的夏侯襄也在人群中。
她,怎能承認?
“你胡想些什麽!”皖月沒好氣的說道,自是若仔細聽,還是能聽到話裏的心虛,“孩子當然是你的。”
“你聽沒聽見!”夏侯銜對著夏侯禹大吼,“本王看你是瘋了,敢這麽汙蔑本王的王妃!”
“哈哈哈,”夏侯禹大笑不止,“汙蔑?你動動你那許久不用的腦子好好想想,她有身孕後,為何要去白麓閣聽書?又為何那麽巧與我碰上?那是我們通好信兒的啊,我的傻弟弟。”
夏侯禹的樣子到真像瘋魔了,他笑著笑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哦,對了對了,給你看樣東西。”
夏侯禹打袖口裏掏出了條絲帕,是他從皖月手中要過來的,上麵秀的不是京中女子常秀的花樣,而是南楚才有的木棉花。
“你看,這帕子眼熟嗎?”
這是皖月的習慣,手帕上的花樣很單一,尤其是來了天祁以後,更是隻繡木棉。
想家的時候,她便拿出來看看。
“一條手帕,並…”
皖月有點著急,但話還沒說完,就被夏侯禹打斷,“手帕若是不能說明問題,那什麽能呢?”
女子若是將手帕交給男子,便是心儀與此人,那可是代表著情誼的。
“哦,看我這腦子,”夏侯禹一拍腦袋瓜,“三弟若還自欺欺人,那大可去找給我倆送信的小乞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