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在皇城外,北狄能做出磚瓦蓋皇城就已經很奢侈了,不然也不會大臣的家裏都是土胚房,就單於和幾位重臣所居是磚瓦房。

    所謂校場,其實就是一片空地。

    論土地的開闊程度,還真沒哪個能比的上北狄。

    小黑在天空上不停的飛,還拔的特別高。

    現在北狄正直冬季,茫茫一片白,連棵小草都不帶長的,更別說樹了。

    當然,北狄的書本來也不多。

    小黑根本就沒處落,它通體黝黑,往雪地裏一落,被當做一般的鳥倒還是其次的,它主要怕這群餓瘋了的人,把它逮住吃掉。

    要知道,他們現在不是幹不出來這種事呀!

    小黑在天上繞著圈的飛,時不時的往下落一些,想看清楚他們訓練的招式,和之前相比有沒有創新什麽的。

    直到傍晚,小黑才扇著翅膀往回返。

    本以為它主子明日才能到,卻不想自個兒剛回來就碰到墨陽了,是以,它也就不用休息了,直接進帳報信兒得了。

    “我回來了!”小黑‘嗖’地一下飛進主帳。

    容離正跟大白交流感情呢,小黑一進屋,她和大白立馬樂了。

    大白還衝著小黑搖了搖尾巴…

    容離直接笑出聲來,你是老虎不是小狗哇。

    小黑也是好久沒見著大白了,這會兒直接落到容離腿上,正好麵對大白,“徒兒,為師回來了,是不是得磕一個?”

    容離眨了眨眼,小黑這是什麽鳥性,有這麽欺負老虎的嗎?

    隻見大白歪頭想了想,讓後重重的點了點頭,一抬爪子。

    容離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這是要揍小黑?

    很明顯,小黑也是這麽想的,甚至翅膀都乍了起來,準備隨時起飛。

    但是大白隻是抬了抬爪子,很快就放下了,還滿目興奮的看著小黑。

    這是什麽意思?

    小黑有點懵逼。

    容離也在思考。

    他們怎麽有點看不懂了呢?

    唯有夏侯襄,淡淡然的在一旁說道,“大白讓你磕一個,磕完趕緊從離兒腿上下來。”

    小黑:“……”

    “它是這個…”容離話還沒問完,就看大白又點了點大腦袋,它就是這個意思。

    容離整個人立馬變震動,忍著笑意,她發現大白變雞賊了。

    “嘿!”小黑不樂意了,還敢點頭,當即一躍跳到大白腦袋頂上,“孽徒,尊師重道!尊師重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懂不懂?我是你師父!”

    容離在一旁樂的都不成了,小黑這是憋著當大白的爹呀。

    夏侯襄在一旁直幫她順氣,口中念念有詞,“悠著點、悠著點,別閃著腰。”

    容離:“……”

    小黑纏著大白鬧了半晌,大白沒咋著,它自個兒累夠嗆,飛上桌子叉腰喘了半天氣。

    它好幾天沒休息好了,等它休息過來再收拾這個孽徒,小黑又瞪了大白好幾眼,氣死它了。

    “成了,消消氣,”容離終於不震動了,給小黑捋了捋毛,“餓了吧?”

    “嗯嗯嗯,”小黑一聽這話猛點頭,“還是你知道疼我。”

    瞅瞅它拿傳說中的主子,不是讓它給大白磕一個,就是讓它離小離兒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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