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的幫忙,夏侯銜又著人看管這她,想來也翻不起什麽浪來,安安心心在後院養胎才是正經。

    正好夏侯銜以為孩子是自己的,能幫他好好照看著。

    所以夏侯禹倒真是不急。

    皖月正在端起茶盞,慢條斯理喝起茶的夏侯禹,不知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不禁滿麵怒容地說道,“你既然不願意幫忙就算了,本宮自己想辦法!”

    說罷就要起身,夏侯禹輕笑一聲,“月兒,你也太過心急了,剛剛本王也沒說不幫忙不是?你既然不想要肚子裏的孩子,那本王也不強求。隻是,你現在懷有身孕,夏侯銜又以為孩子是他的,肯定會多加小心的。這孩子對於要爭奪太子之位的他來說,又是一個籌碼。所以,本王若是沒料錯的話,太醫應該經常入府為你請脈吧?”

    皖月點了點頭,眉頭一皺,語氣頗為不佳的說道,“那又如何?”

    “能入皇宮為醫者,自然不是等閑之輩,你想想若是用了虎狼之藥,被太醫診出並告知夏侯銜,他會將你怎樣?”夏侯禹不忙答她,倒是先拋了個問題,“你雖會寫功夫,可小產後本就身子虛,你能有幾成把握贏了他?”

    夏侯禹慢條斯理的分析著,倒是將皖月的怒火撫平了些,她不是沒有想過,墮胎會被夏侯銜發現,但那時胎兒已經落了,他又能拿她如何?

    “而且,你隻想著服下落胎藥便可打下胎兒來,可不知那落胎藥效力越大,身體傷的越厲害?月兒以後是想要嫁給那人的,若是身體傷了根本,再想有孕,可就難嘍。”夏侯禹搖了搖頭,似乎在為她惋惜一般。

    夏侯禹覺得自己還算了解皖月,這個女人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唯有說到她在意的,捏住她軟肋,才能讓她有所顧忌,乖乖聽話。

    而夏侯襄就是她的軟肋!

    一個女人深愛一個男人,沒有不想為這個男人生兒育女的,所以,皖月聽到這話,一定不會妄自行動。

    皖月對天祁又不熟悉,若一意孤行,隨便找個醫館抓了墮胎藥服下去,不管效果如何,胎兒都會保不住。

    皖月身體傷不傷他倒不在意,這可是他頭一個子嗣,若是胎兒傷了,他可是會心疼的。

    聽罷夏侯禹的話,皖月果然開始有些猶豫了,夏侯禹所說不是並無道理的,之前在南楚皇室之時,見到那些明裏暗裏被迫喝了落胎藥的嬪妃,後果如何她也是知曉的。

    以後能不能生育,完全看藥的劑量,她在天祁又沒有信得過的人,若是要落胎藥,她就隻能再去找第一次給她開藥的老大夫。

    別看老大夫眼神不好,開的藥倒是不錯,最起碼沒傷了她身體不是?

    隻是,外麵的大夫再好,也比不上宮裏的。

    之前,皖月說的不過是氣話而已,她是看夏侯禹不願幫忙而已,再說她也不想傷了根本。

    此時再與夏侯禹對話時,語氣便好了很多,“那你說該當如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