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月看到夏侯禹的表情,氣便不打一處來,她壓低聲音,咬著牙說道,“本宮沒準備,你竟也不知善後,弄出這檔子事來,你說該怎麽辦?”

    若不是知道外麵有人守著,皖月都想破口大罵了。

    夏侯禹不解的看向皖月,“你怎麽確定,孩子是我的?”

    皖月心裏的火‘騰’就燃燒起來了,若是目光能殺人,恐怕夏侯禹都已經被她千刀萬剮了。

    “我和夏侯銜沒關係!”皖月低吼道,雖然和夏侯禹做過一係列不可描述的事情,可若是讓她說出來,她還是開不了口的。

    “月兒,撒謊可不乖啊。”夏侯禹明顯不信,她跟他的時候又沒落紅,看起來也不是初嚐人事的樣子,怎麽可能沒跟夏侯銜上過床?

    “除了…除了襄大婚那次,我和他都喝醉了,其餘…”皖月羞惱的咬著唇,“就再沒有過了。”

    這麽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夏侯禹聽明白了,葉嵐臻卻聽得糊塗。

    襄?

    葉嵐臻在心裏將皇家的人都過了一遍,最後不禁震驚的睜大了雙眼,不是…戰王,夏侯襄吧?

    皖月和戰王還有關係?

    不對,葉嵐臻在心裏又過了一遍皖月的話,應該是戰王大婚時,她和夏侯銜喝醉同房才是。

    葉嵐臻眉頭緊皺,明明皖月已經嫁給夏侯銜了,為何此時提起他時,竟滿是厭惡?

    “他可知曉?”

    “自是知曉,太醫都診過脈了”皖月沒好氣的說道,“這些沒用的就別說了,你什麽時候去買幾幅落胎藥,我得將孩子打下來。”

    夏侯禹笑了,他伸出手去,將皖月的手抓在手心,“打了做什麽?這樣不是很好?”

    “你瘋了!”皖月打開夏侯禹的手,“不打,難不成還生下來?!”

    “生下來,有何不可?”夏侯禹的手並沒用被皖月甩開,相反抓的更緊了。

    他昨日收到皖月送來的信就納悶,平日裏的信件都是封的嚴嚴實實的,今兒就一個字條,還說的不清不楚。

    所以,夏侯禹立刻著人去調察了一番,才知道皖月出行的隊伍有多麽隆重。

    他隨即明白皖月給他送信的意圖,八成是被夏侯銜發現,又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說,不得以才出此下策。

    這才有了今日他帶葉嵐榛出府聽書的一幕。

    原本在聽到皖月有孕時,夏侯禹最先想到的也是落胎,可另一個想法隨之出現在他的腦海裏,既然皖月有了他的孩子,夏侯銜又以為是自己的,那懷著也未嚐不可。

    西郊屯的兵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他正在找機會,若是奪了皇位後,皖月還能給他生個孩子,他也算有後了。

    其他尋常女人經不住他折騰,現在有了一個皖月,何苦再去找別的女人給他生孩子。

    反正,他隻是要個後人而已,若是生的是個女兒,沒關係,繼續生就是了。

    天下都是他的,還怕皖月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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