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去?”夏侯銜不耐的看著皖月,本以為她聽書解悶聽一天也就算了,誰知道第二日還要再去。

    皖月倒是振振有詞,“你見過哪家說書一天就說完的?你讓本宮聽書聽半截,到底是想讓本宮開解心情,還是堵死本宮?”

    夏侯銜被皖月問的一噎,皺眉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皖月,早知她事這麽多,就不讓她去了。

    真的是…

    “你準備去幾天?”

    “那誰說的準?聽不完整本,總得聽完個小段吧?三天五天的,看情況唄。”皖月彈了彈指甲,也不知夏侯禹收到信兒了沒有,若是這兩天不來,她還得再讓人去送一趟。

    “聽完,你老實在府內待著。”夏侯銜言語間露出一絲火氣,這已經是他壓了又壓的結果。

    “還用你說?”皖月白了他一眼,轉身帶了似雲和畫兒走了。

    皖月強忍著惡心,若不是必要,她才不會踏入嘯雲院一步,就是在這個院子她失了清白,一邁進這座院子就不自覺的反胃。

    從院子出來時,正好碰上往這兒來的錦瑟。

    皖月根本沒理向她請安的錦瑟,連停都沒停就帶著丫鬟們走了。

    錦瑟無所謂的起身,人家現在懷著身孕可以為所欲為,反正禮數她做到了就是,又不是非要皖月讚賞她。

    隻要王爺喜歡她,其他人,無所謂。

    因為和夏侯銜報備過,第二日皖月毫無障礙的再次乘轎出府,去往白麓閣。

    坐在轎子裏,皖月捏著帕子,眉頭微皺,不知道夏侯禹知不知道她的意思,昨日出行的陣仗很大,他應該知道自己是讓他第二日過來吧。

    若不是因為不能明目張膽的遞信兒,她也不會將字條藏在荷包中。

    還有那個小乞兒,應該看到字條了吧?

    若是沒看到,她可就白謀劃了。

    皖月出府後的心就沒靜過,一會兒怕小乞丐沒去送信,一會兒又怕夏侯禹沒懂她的意思。

    轎中的皖月擔心著自己的事情,轎外的似雲和畫兒不禁為她們公主捏把汗,瞅瞅長街兩旁,那一個個乞丐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們公主的轎子,倆人懷疑,保不齊什麽時候一個沒看好,他們能一擁而上把轎子給吃了。

    昨兒不是已經給過賞錢了嗎?

    她們不知,就是因為給過賞錢才如此的。

    似雲和畫兒不免有些擔心,悄悄跟隨行的侍衛說了幾句,讓他們看好了,免得衝撞了王妃。

    長街上的乞丐們一開始也沒打算來蹲點,一般擺這麽大陣仗的,短期內也就出來一回兒,他們根本沒覺得端王府今兒還能出來人呢。

    可轎子一打端王府出來,他們就得了信兒了,立馬放棄手頭的要飯工作,跑著就來長街兩旁蹲著了。

    昨兒的賞錢可是散碎銀兩,他們要一個月的飯才能要找幾枚銅板呀?

    有這麽好的營生,誰還要飯?

    一個個蹲在路邊等端王妃的賞多好?

    各路乞丐規規矩矩的蹲好,心裏美滋滋的等待端王妃的施舍,卻沒想到,轎子從他們眼前經過連停都沒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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