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無論沈牧等人如何勸說,申晟都如老僧入定一般,閉著雙目巋然不動。

    沈牧勸了半天,嗓子眼都冒煙了,一瞅外麵的天兒已經接近正午,他們還是先讓大哥把飯吃了吧。

    沈牧幾人垂頭喪氣的走了,夏侯襄和容離早就回來了,在旁的屋子待了半晌,直到沈牧幾人離開之後才過去。

    之前申晟與沈牧幾人談話之時,便將所有人都遣了出去,現在見容離和夏侯襄進來了,他原本繃著的臉露出笑意。

    “今兒感覺怎麽樣?”

    申晟問的,自然是容離。

    “沒什麽感覺,”容離想了想,自早上起來跟平日沒什麽不同,“您沒事吧?”

    剛剛那幾位出去時臉色可不好,老爺子可別被氣著。

    “沒事,”申晟搖了搖頭,“我跟他們說清楚了,咱們這就走吧,不然下午他們還得過來。”

    他不想跟昔日的‘兄弟們’再有過多的接觸。

    “成。”容離和夏侯襄當然同意,早走比晚走強,誰知道後麵會不會出幺蛾子。

    說動就動。

    這裏麵所有人都會輕功,最弱的怕就是容離了。

    不過現在也沒機會給她飛,有夏侯襄在,她什麽都不用做就能回小院。

    夏侯襄讓容離先歇著,他出去通知眾人準備動身回董家別院,宋堯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放進麻袋了,墨堯和墨陽二人路上交替扛著,也廢不了什麽勁兒。

    當然,宋堯在進麻袋前,容離特地特殊照顧了一番,藥不能停,直到他被送回天祁,這一路上他隻能暈著,半刻都不能醒。

    一盞茶的功夫,所有人準備妥當,夏侯襄抱起容離,打頭飛了出去。

    眾人抗人的抗人,抱貓的抱貓,一個不落的全都自牆頭飛了出去。

    出了月華祠,夏侯襄等人一路狂奔,此時接近正午,回去得浪費些時間,夏侯襄怕餓著容離,特地交代了墨陽等人帶路,他抱著容離使了全力,飛的…相當快。

    沈牧幾人自夥房端了吃食過來,早上出來時他們特地囑咐了,中午的飯食必須是上好的菜式,色香味俱全自是不必說,他們得讓大哥吃滿意了。

    一路上幾人還商量著一會兒如何勸說大哥,可一推門就傻眼了,屋裏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大哥?”沈牧將食盒閣下,邊喊邊將各處的房門推開。

    依舊沒有人。

    崇清等人分散開了,將矮房周圍的地方也找過了一遍,問過守門的弟子,根本沒見有人出去過。

    沈牧幾人回到屋子裏,頹然的坐下,沈牧歎了口氣,看來大哥並不是賭氣,之前所說是真的,任憑他們如何勸都沒用。

    “大哥…就這麽走了?”崇清喃喃的說道,這麽大產業都挽回不了大哥嗎?

    “怎麽也不等等咱們?”敖弈耷拉著腦袋,提不起精神,他剛說往後要好好孝敬大哥彌補之前的錯誤,可是大哥一聲不吭就走了,他想彌補都沒地方彌補去。

    更何況,大哥之前還救了他們哥幾個一名。

    “大哥是怕咱們不死心吧,”沈牧搖了搖頭,大抵知道他們還會勸說,所以幹脆直接走了,“往後,除了濟世救人,咱們萬不可再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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