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讚求蠱的字條就在眼前,容離一瞬間感覺不大真實,費了半天勁,原來字據就在她師父身上,這事兒鬧的。

    夏侯襄的表情也有些不可思議,本以為唯一的人證是宋堯,現在竟然連物證都有了。

    申晟將當年和宋堯打架的細節說了,這字據就是他從宋堯手中搶過來的,此事因他而起,對於名叫夏侯睿的少年他一直心懷愧疚。

    卻不想竟是他徒兒夫君的兄長,幸虧這字據他一直留到現在,不然就真的壞了他們夫妻的大事了。

    有些事情,冥冥之中早就有了安排,不經意的一件往事,有可能對於旁人來說,便是至關重要的。

    “得了,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夏侯讚想賴皮都不成了。”容離滿意的彈了一下字據。

    夏侯讚就準備洗幹淨脖子等著吧!

    夏侯襄摸了摸她的頭,離兒對於兄長的事情,一直盡心盡力,他知道她是因為看他難過,所以想要幫他解開心結。

    他歎了口氣,將容離抱在懷中,“離兒,謝謝你。”

    容離皺了皺鼻子,輕哼一聲,“跟我道謝?”

    伸出一隻手直點他的腦門,“誰說‘我們夫妻,不必言謝’的?嗯?”

    跟她道謝,她要有小情緒了。

    夏侯襄笑著吻了吻她的手,“為夫錯了。”

    “這還差不多。”容離‘吧唧’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止不住的樂。

    哎呀呀,今日當真是喜事連連,她想不高興都難。

    容喆和雲耀倆人別開眼,捂著心髒,容喆還好些,最起碼有溫婉,可雲耀就慘了,當真被虐的很慘,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顧芸,隨後又搖了搖頭,不行,他不能這麽草率,得想清楚了才能做決定。

    顧芸本來見他看過來正高興呢,可就看了她一眼,雲耀就轉過頭去開始搖,給她氣的差點冒煙。

    什麽意思?

    她不行,是不是?

    哼!

    這邊說著話,那邊墨堯四人已經將場地都收拾好了,月華祠的弟子們整齊劃一的蹲牆角,一動都不敢動。

    之後又將宋堯看管起來,墨堯才來稟報。

    夏侯襄點了點頭,之後對老爺子說道,“師父,您看該如何處置?”

    他們畢竟不是月華祠的人,還是問過這裏的主人再說吧。

    申晟捋了捋身前的胡子,他搖了搖頭,“這裏的事我早就不管了,還是讓老三他們處理吧。”

    老三他們?

    容離眨了眨眼,接著又眨了眨眼,弱弱的開口,“那個…你們有人去救那幾位老爺子嗎?”

    話音落,容離便見滿屋子的人齊齊搖頭。

    容離一拍腦門,“快去水牢!”

    可別給幾個老爺泡泛了啊…

    小黑領隊,墨堯帶著墨陽去解救老爺子們。

    水牢裏沈牧等人簡直可以用望眼欲穿來形容,他們和小昊已經撇清關係了,怎麽還不見人放小昊出去。

    “阿嚏!”秦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他嘴唇都有些發紫了,雖說不給他們通風,可他們這個年紀老在水裏泡著,能舒坦了才怪。

    沈牧剛要開口,也跟著打了個噴嚏,鼻涕眼淚一塊流了下來,想擦還擦不著,隻能等著風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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