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閉’是用於貴族女子的宮刑,與市井間的沉溏作用相似,為的是處罰那些不守婦道的女子。

    皖月臉色當即變得鐵青,雙手死死攥著椅子,她和夏侯禹本就有首尾,現在聽夏侯銜如此說,立馬緊張起來。

    “你胡說什麽?!”皖月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但若不仔細聽是聽不出來了。

    “本王說錯了嗎?本就是奔著男子來的,嫁了本王還裝什麽貞潔烈女,就你成婚前那些所作所為,被判幽閉一點都不冤!”夏侯銜顯然也是氣急,他衝皖月吼道。

    他在失去離兒的這段時間,隻能留慕離在身邊以慰相思之苦,他都已經下了明確的命令,不許皖月去找慕離麻煩。

    然而,這個女人依舊我行我素,明擺著不把他放在眼裏,那他還有什麽必要給她留臉麵?

    “與本王成婚,還敢與旁人私會…”

    夏侯銜的一句話,令稍微放鬆一些的皖月再次緊張起來,而後聽他繼續說,“別以為鬆鶴樓那次本王看不出來,你隻邀了夏侯禹一個人!”

    皖月提著的心放下了,她還以為和夏侯禹的事情暴露了,這事無論在哪國,女子都是要受重罰的罪過,隻要那事沒被發現就好說。

    皖月冷笑一聲,“王爺倒是伶牙俐齒。”

    “你,放肆!”

    伶牙俐齒多形容女子,而且大多數由旁人如此說出時,多是做狡辯之意。

    “本宮放肆?放肆的是她吧!”皖月一指錦瑟,“今日,她應了本宮的身份,這事怎麽算?”

    “什麽意思?”夏侯銜沒聽明白。

    “似雲,給王爺講講,今日發生了什麽。”皖月喚了似雲一聲。

    似雲福身一禮,接著將林娘子所述一絲不差的說了出來。

    聽完錦瑟就來勁了,她窩在夏侯銜懷中,眼角噙著淚花,“不知何人在姐姐麵前亂嚼舌根,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她什麽時候自稱本妃了?

    她隻是沒有解釋而已!

    錦瑟心裏繃著的弦放下了,本以為是皖月知道自己沒有解釋,所以興師問罪。

    卻原來是下人添油加醋,她就不用那般擔心了,掙開夏侯銜的懷抱,跪在地上指天起誓,“姐姐和王爺明見,若是離兒今日有在公公麵前自稱‘本宮’,離兒願受上天責罰,天打雷劈!”

    皖月眉頭一皺,她沒想到錦瑟會發此重誓,難道說是下人混報?

    夏侯銜聽完似雲的稟報,心裏也有些猶豫,若慕離真如此說,確實應該受罰,規矩不能亂,不過有他在,可以令責罰輕一些。

    現在慕離發下重誓,夏侯銜便放下了心,看來離兒是真沒說,不然不會如此。

    “去將稟報的奴婢找來!”夏侯銜厲聲說道,都是這該死的下人挑起事端,他倒要看一看,是誰這麽不知死活?

    夏侯銜覺得自己的態度已經足夠明顯,卻不知府中還有如此不懂上意的奴婢,偷偷摸摸的向皖月稟報此事,看來是想致離兒於死地。

    雙目露出危險的光芒,夏侯銜決定,無論這人說的是不是實話,她都得死!

    林娘子正咧著嘴掃地,今兒小賺了一筆,雖然不多,可是個好的開頭,往後賺錢的機會還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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