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皖月清了清嗓子,她現在沒時間拿喬,好不容易出來一回,她得確定了夏侯禹到底能不能做盟友,“鬆鶴樓一別已經多日,不知王爺是否看出本宮與夏侯銜之間出了問題。”

    “哦?”夏侯禹驚奇的歎到,他不是驚奇皖月和夏侯銜之前的關係,而是驚奇皖月的話。

    如此直接,是他沒有想到的。

    “弟妹與三弟不是很恩愛嗎?”夏侯禹故作不解的問道,“弟妹現在這話,從何說起啊?”

    “自然是從本宮嫁給夏侯銜說起…”頭一句話說出口,皖月徹底放開了,既然要找盟友,她就先將自己的想法說了,若是不成她私自邀夏侯禹也沒人看見,到時自己想辦法拿個夏侯禹的錯處便是。

    可若是今兒不將事情都說明白了,拖拖拉拉指不定要到什麽時候才能將夏侯銜解決,“…王爺應該知道,本宮為何來的天祁吧。”

    夏侯禹神色微微一變,當初那事可是在宮宴上鬧出來的,他就是想裝作不知道都不成。

    輕輕點了點頭,夏侯禹沒接話。

    皖月自嘲的笑了,“本宮知道你們怎麽想的,不過就是笑話蠻夷之地的女子不知廉恥罷了,可是傾慕戰王一事,本宮自認並沒有做錯,天下多少女子心係戰王,隻不過沒膽子說出來罷了,他們有什麽資格恥笑本宮?”

    “可是,皇叔已然娶妻。”夏侯禹無奈的說道。

    “娶妻又怎麽了?他能娶個下堂婦,為什麽就看不上本宮這一國的公主?!”

    提起容離,皖月便控製不住自己心裏的火氣,她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定是容離那個賤人勾引他的,否則,他怎會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本宮!”

    “本宮一定會讓他回心轉意的。”

    夏侯禹看著氣憤不已,眼中毛火光的皖月,不禁挑了挑眉,想不到皖月到現在還不死心,他說她怎會和夏侯銜鬧成這般。

    “可是…恕本王直言,弟妹你已經嫁於三弟了,不是嗎?”夏侯禹特地將此事指出,想要夏侯襄回心轉意不是簡單的事情,單單是她自己的身份,三弟能舍得放她走嗎?

    她想改嫁,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吧。

    “這就不勞王爺費心了,”皖月回過神來,努力將自己心中的火氣壓了壓,端起麵前的茶盞一飲而盡,用帕子拭了拭唇角,看著夏侯禹道,“本宮今日邀王爺前來,就是共商大計的。”

    夏侯禹繼續疑惑開口,“共商大計?恕為兄愚鈍,不知弟妹所說的是何大計?”

    皖月一瞬不瞬的盯著夏侯禹,想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一絲不一樣的神色。

    然而,並沒有什麽用,夏侯禹的眼裏隻有疑惑,似乎真的不明白她說的話是何意。

    無法,皖月隻能繼續說道,“生於皇家,身不由己,即便是最溫和無害的人,到了皇家也學會了為自己打算,皇上當初不也是如此?有些事情還是早早準備的好,不然到最後弄得手忙腳亂不說,難免會落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皖月說的既不明顯也不隱晦,但是,她相信夏侯禹能聽得懂。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