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瞅了瞅,將手裏的棋子扔進棋盒中,“看著看著就眼花了,這棋忒帶勁了。”

    “比圍棋好玩。”沐蓉語笑著說道。

    得,又把一姑娘帶溝裏了。

    “阿離,你怎麽會這種玩法的,我以前都沒聽過。”溫婉著實好奇。

    “瞎琢磨唄,在家裏待著無聊。”容離說的含糊其辭,出處她還沒編好。

    “也就你這個腦子吧,換二一個人都琢磨不出來,”溫婉拍了拍容離的肩膀,說著話,她懷裏的大白醒了,‘喵嗚’叫了一聲,溫婉趕緊低頭,“我的小寶貝兒喲。”

    那神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在叫孩子呢。

    容喆在一旁不樂意的鼓了股腮幫子,叫的這麽親,婉兒還沒這麽喊過他呢。

    不開心。

    大白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周圍,在看到容離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想往她懷裏蹦,可一晃神又看到了她身旁的夏侯襄。

    君子約定已成,它得遵守諾言。

    衝著容離柔柔的‘喵’了一聲,窩在溫婉懷裏,繼續趴著。

    這一聲可給容離叫的心都軟了,但與此同時,暗暗琢磨著,不能老這樣,它一隻老虎,萬一往後就會出貓叫聲,那多跌份兒。

    不行,她得時不時的教教,不然待它長大,不開口則以,一開口還不讓人偷笑?

    光明正大的笑估計沒幾個人敢,畢竟麵對的是老虎,心裏偷笑估計十個人九個都會,教導大白的重任,得提上日程啊。

    悠閑的時間過的飛快,夜幕降臨,吃過飯聊會子天兒也就該睡了。

    容離靠在夏侯襄懷中,夫妻二人輕聲說著話,容離發端的香味絲絲縷縷的鑽進夏侯襄的鼻中,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錦被下的大手,在纖細的腰肢間遊走。

    容離說著說著就感覺不大對,腦袋頂上的呼吸漸漸變重,腰間的撫摸令她微癢。

    她眨了眨眼,抬起頭來,隻見夏侯襄的眼眸已然變的深邃,此時見她抬頭,四目相對,眼中的情愫藏都藏不住。

    這眼神她太熟悉了,容離轉了轉眼珠,猛然間翻過身去就要往床尾爬。

    可夏侯襄多快呢,哪兒能讓她得逞,在她轉眼珠的時候便提高了警惕。

    他太了解她了,一轉眼珠,肯定想出了什麽歪點子。

    大手一撈,絲毫力氣不費地便將她攔腰抱回,瞬間將容離製動,眸色幽幽泛著魅惑的光彩,嗓音喑啞微沉,“想跑,嗯?”

    “沒有。”容離行動受製,仰麵看著上方的麵龐,死不承認。

    “那是作何?”夏侯襄唇角微挑,語調裏帶著如有似無的笑意。

    “活動活動筋骨,躺著有些累了。”容離睜著眼睛說瞎話,既然沒跑成,就不能提跑這個字。

    “哦?”

    這向上的尾音,讓容離哆嗦了一下,太蘇了…

    “讓娘子勞累倒是為夫的不是,為夫這就幫你活動活動。”夏侯襄話語中的笑意越加明顯。

    正要低頭,下麵的容離突然發力,夏侯襄一時不察兩人瞬間掉了個個兒。

    容離挑起唇角邪笑,一手勾著夏侯襄的下巴,跨坐在他身上,“聽著,要運動也是我運動,你老老實實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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