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兩人皆有些害羞,區別在於容敬知道瑾萱,而瑾萱不知道容敬罷了。

    瑾萱支著腦袋想了半晌,決定不想了,反正不管容敬剛剛有沒有動作,都不可能有別的意思,她還是想想怎麽在他氣消之前,怎麽再氣他一下。

    當然,下次最好還是為他研磨的活計,這樣她便又能待在他身旁了。

    大概是之前容敬太不解風情的緣故,無論是相鄰而坐,還是幫她勾發,瑾萱都不太敢往容敬對她有意那方麵去想。

    剛剛的小插曲過了,容敬強迫自己想思緒放到公務上,他想著先將手頭的事情處理完畢,然後看瑾萱著不著急回府,若是不急…兩人可以下個棋用個飯什麽的。

    認真起來的容敬速度很快,沒一會兒便將手頭的事情處理完畢,瑾萱放下墨塊微微有些失望,怎麽這麽快就處理完了,她還想再多待一會兒呢。

    瑾萱眼珠轉了轉,不行她得想個法子留下。

    容敬將東西都收拾好,剛要開口,誰知瑾萱搶在他前麵說道,“容公子,我…我與好友在家中下棋,卻總也下不過她,容公子一向精通棋藝,可否教教我?”

    俗話說…沒什麽俗話,反正人一緊張,再加上時間緊,編出的理由就有些漏洞了。

    先不說瑾萱在京中的地位,除了皇子與公主誰敢贏她,單單就是朋友二字便足夠耐人尋味。

    滿京城誰不知曉,瑾萱郡主性子頗為直爽,所以這朋友…除了溫家小姐和他小妹,好像真沒別人。

    偏生這倆人還都投奔自家(未來)相公去了,瑾萱沒有發現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麽不切實際。

    當然,便瞎話得看有沒有人願意相信。

    容敬這麽聰明的人當然知道瑾萱是在找理由留下,這道省卻他編理由了,遂點了點頭,沒有戳穿順著她的話音接了下去,“承蒙郡主看重,容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瑾萱覺得容敬說這話的時候,心情頗為喜悅,而那‘看重’二字,咬的…似乎比旁的字眼要重些?

    瑾萱忽忽悠悠的跟在容敬的身後到了涼亭中,地方還是原來的地方,之前容母生病,他們就在在這兒下棋來著。

    其實,瑾萱的棋藝並不差,那是自小便習得琴棋書畫的姑娘,哪怕就是不大喜歡,也比尋常人家要好些。

    之前與容敬下棋時,二人也是均有勝負,瑾萱性子跳脫,有時落子出其不意,把容敬弄蒙也是常有的事情。

    事實上,容敬還是很喜歡與瑾萱下棋的,旁人的棋太過稀鬆平常,也缺乏新意,瑾萱就不同了,你常常猜不準她,有時以為她要往這邊走,結果人家一個轉彎,下到另外一邊,直將你殺的措手不及。

    兩人相對而坐,將棋盤拿了出來,不一會一局棋便躍然於上。

    下棋是最難把控時間的,若是深陷棋局之中,不管現實中時間過的過快,下棋之人都覺得棋局中的時間是靜止的。

    就這樣,容敬與瑾萱一下便是一上午,到了午時還未從棋盤中回過神來。

    謝菡自打吃了早飯便一直好奇容敬和瑾萱倆人到底有什麽事忙,叫來小丫頭偷偷去看看,回來稟報才知曉兩人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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