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說笑了,”皖月臉上終於帶了些許笑意,不過那笑容怎麽看怎麽像嘲諷,“我肚子裏又沒長著祥瑞,哪兒來的好消息讓母後知曉呢?”

    想問她什麽時候能懷上身孕就直說,拐彎抹角的做什麽。

    皇後尷尬的笑了笑,她咬著後槽牙,想吃了皖月的心都有了,這死妮子也太不給她留麵子,說的是人話嗎?

    既然聽不懂,她就所幸挑明了。

    “媳婦兒,母後的意思是,你什麽時候才能懷上身孕?”皇後也不再跟皖月瞎客氣,這麽不知好歹的人,她犯不上。

    “母後這話似乎應該去問王爺,”皖月好以整暇的看著皇後,絲毫不受皇後影響,“王爺一連十天半個月的不著家,我連王爺的麵都很少見,更何遑論其他了,我若這般還能有身孕,母後說,是否太過神奇了?”

    皖月將球踢給皇後,想埋怨她沒有懷孕,門兒也沒有。

    再說她和夏侯銜成親都不到兩個月,這才長時間就問她什麽時候有身孕,皇後未免也太著急了吧?

    若不是她不想要夏侯銜的孩子,現在就告訴皇後自個兒肚子裏已經有一個了,看她如何反應?

    一想起肚子裏這個,皖月的眉頭微皺,怎麽這麽長時間還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皇後本來想噎皖月,卻沒想到被皖月噎夠嗆,什麽叫‘這樣還能有身孕,是否太過神奇’那意思是不是,現在她若是懷上身孕,就一定不是銜兒的了?

    什麽樣的女子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比青樓楚館那些女子都不及!

    怪不得是從那些蠻地番邦出來的,當真上不得台麵!

    皇後跟那運氣,皖月坐在下麵吃茶,絲毫沒有要去勸勸的意思。

    她才說幾句皇後擺臉子,實在太過小氣。

    皖月覺得自己還沒開始發揮呢,也就是看在她是天祁皇後的份上,自己才嘴下留情。

    她有些搞不懂,皇後是不是有毛病?

    每次都被自己的噎的說不出話來,但還是隔三差五的便要詔她入宮。

    這不是給沒事給自己添堵是什麽?

    皖月自認自己說話還是很不招人待見的,皇後這麽執著,到底為哪般呐?

    皇後還能為什麽?除了她的寶貝兒子,還有旁人嗎?

    皖月覺得自己這次氣皇後任務已經完成了,所以她撣了撣衣袖站起身來,朝皇後微微一福,“母後應該累了吧,我進宮時間也不短了,府裏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我就先行告退了。”

    說完直勾勾的看著皇後,若是不放她走,她不介意再氣氣她。

    皇後無力的擺了擺手,後宮裏的人,向來愛暗地裏使壞,像皖月這種明擺著噎你的,皇後自認除了她還沒見過第二個。

    再讓她待下去,皇後覺得自己一定會氣死的。

    反正叫皖月進宮來的目的已經達到,她就是得時不時的敲打敲打皖月,讓她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到什麽時間做什麽事。

    不管效果如何,她該說的已經都說到了,自個兒也被她氣的不輕,大家還是別在一塊待著了。

    皖月見皇後擺手,也就收了準備出口的話,自行離宮,來的時候有皇宮的轎子送,回去便是府裏的轎子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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