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前麵帶路,容敬緊隨其後,在眾人或曖昧、或了然的目光中漸行漸遠。

    容源、容喆父子簡直要驚掉了下巴。

    他大兒子(大哥)被姑娘約走了?

    “喆…喆兒,為父沒看錯吧?”饒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容源,見到如此情況,都不禁舌頭打結,實在太驚悚了!

    雖然用詞不當,但容源、容喆二人的感覺就是如此。

    可即便再震驚,他們父子二人也不能表現出來,和往常一般邁步進了自己轎子,吩咐轎夫起轎,將旁人的視線阻擋在厚重的轎簾外。

    宮門口的圍觀群眾們見主角都走了,自然不會再在宮門口待下去,各自上了轎子回去自我消化。

    瑾萱郡主、容家大公子。

    這兩個性格天差地別的人,竟然會湊到一起去,實在出乎他們的意料,這等新鮮事回去得給自己的夫人念叨念叨。

    容敬不知,今日宮門外他與瑾萱的對話所引發的遐想,會以什麽樣的速度,傳遍京城。

    月華樓中,瑾萱與容敬相對而坐,兩人麵前是一桌豐盛的菜肴。

    瑾萱現在渾身緊繃,手心裏全是汗,平日伶牙俐齒的她隻求開口不會結巴,心髒那裏‘砰砰砰’如雷似鼓,耳邊除了自己沉重的呼吸,仿佛聽不到其他聲音。

    容敬倒很是淡定,人家姑娘給他道個歉,他若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也就顯得矯情了。

    隻是,瑾萱入座後便像尊大佛似的入定,他鬧不準這姑娘到底要幹嘛。

    不怪容敬心裏沒底,實在是自打見到瑾萱後,她的一切行動就沒按套路出過牌。

    等了半晌也不見她吭聲,容敬覺得再不開口兩人就要對坐到天荒地老,將麵前斟滿酒的酒杯端了起來,“在下多謝郡主款待。”

    “啊?”瑾萱聽到容敬的聲音連忙抬起頭來,“你說什麽?”

    她光顧緊張了,一點兒也沒聽見容敬說什麽。

    “多謝郡主款待。”容敬輕輕揚了揚酒杯,又重複了一便剛剛的話。

    “應…應該的、應…該的,”瑾萱連忙端起自個兒的酒和容敬碰了一個,“我幹了,你隨意。”

    說完‘咕咚’一口酒喝下,接著她齜牙咧嘴的連連給自己扇風。

    還端著酒杯的容敬手一頓,沒想到瑾萱這麽豪爽,她一個姑娘都幹了,他若不喝完,還像話嗎?

    看著瑾萱辣的滿臉通紅的模樣,被辣的不清的模樣,容敬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一仰頭將杯中酒飲下,拿起筷子來給她夾了些菜放到麵前的盤子裏,“先吃些菜,壓一壓。”

    瑾萱趕忙將菜吃了,她被辣的不行,沒想到這酒竟然這麽烈,往日喝酒也不是這種感覺啊。

    其實酒哪有什麽不同,不過是她太過激動,喝猛了而已。

    三兩下菜進了肚子,瑾萱這才感覺好一些。

    突然後知後覺的發現,盤子的裏菜好像是容敬給她夾的,不由得心裏暗道可惜,這麽好的機會,她都沒好好品一品。

    “那個,”瑾萱不好意思的對容敬笑了笑,“剛剛讓…讓你見笑了。”

    她平日裏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千萬不要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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