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空氣都仿佛凝固起來了呢。

    容敬淡定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而後,他便淡定不起來了。

    緩緩回過身來,便見一名女子趴在地上,一手高高舉著他的腰帶。

    小風一吹,那腰帶飄的極其蕩漾。

    瑾萱都摔蒙了,宮中青磚鋪路,硬度可想而知。

    將臉抬起後鼻子、眼睛、嘴巴一塊動,瑾萱想將五官活動開了。

    謝天謝地,幸虧沒給她磕破相。

    突然,正活動五官的瑾萱定住了。

    原因無他,麵前的容敬正定定的看著她,若是仔細看他的額角,好似還在不規律的跳動。

    瑾萱即刻嘴巴也不張了,眼睛也不眨了,鼻子也不皺了。

    所以,現在應該怎麽辦?

    容離的話還清晰的印在瑾萱的腦海裏,隻見她瞅了瞅自個兒抬著的右手,再瞅了瞅麵無表情的容敬,她呆愣愣的來了一句,“這腰帶是你掉的嗎?”

    容敬的嘴角,以瑾萱肉眼可見的速度狠狠抽了一抽。

    瑾萱恨不能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她說的是人話嗎?

    給人把腰帶拽下來就算了,竟然還問是人家掉的嗎?

    什麽樣的神人才能把腰帶掉在別人手裏?

    還是以這麽一個姿勢?

    要不說容敬是個讀書人,哪怕心裏再鬱悶,還是要給女孩子留個麵子的。

    容敬僵硬的點了點頭。

    瑾萱羞的無地自容,迅速蹦起來將腰帶塞進容敬的懷裏,接著腳打屁股蛋兒飛速跑沒了蹤影。

    獨留容敬一人,拿著腰帶,風中淩亂。

    少頃,容敬淡定的將腰帶係回腰上,無奈的歎了口氣,快步走出宮去。

    幸好沒人看到,不然…哪有什麽不然?!

    容敬自小到大一直情緒平平,如今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鬱悶的感覺。

    坐在轎子中的容敬,揉著額角雙眸微閉,那姑娘看著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按理說,若這姑娘一直如此行事,他應該有很深的印象才是,可怎麽感覺順著記憶搜尋卻沒什麽印象?

    漸漸地,一張麵容與今日所見的女子重合。

    他想起來了,幾日前,在小妹大婚時,她曾撞在了他身上。

    容敬睜開雙眼,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就是她!

    腦子不由自主的想著,她…是誰?

    ——————

    再說瑾萱,打宮中出來後便直奔戰王府。

    一路上,她都要懊惱死了。

    阿離給她提的就三個要求——

    第一:偶遇,今兒這一出偶遇,絕對偶然,誰也不能憋著半路拽人腰帶不是?

    第二:自然,今兒這表現甭說自然,簡直是純天然啊,那腰帶扒的相當帶勁!

    第三:印象,今兒這表現莫說印象,怕是容敬都能給她刻腦子裏去,任誰走的好好地被人把腰帶拽下來,都能印象深刻好嗎?

    瑾萱耷拉著腦袋,她覺得她沒戲了,阿離再三強調第一印象很重要,之前大婚當日,二人從沒見過,估計容敬也記不起她了。

    今日可是實打實的第一次正式會麵,結果就給她弄成這樣。

    “嗨呀!”瑾萱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她怎麽能這麽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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