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自有了女主人後,似乎變得有些不同。

    大概…家,本就該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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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容離起了個大早,坐起身來,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當真是神清氣爽。

    果然沒了某人的癡纏,她的生物鍾還是很正常的。

    躺在她身旁的某人大手一撈,容離不由自主的倒在他的身上。

    趴在他胸前,容離不明所以的用指尖戳了戳還閉著眼睛的他,“做什麽?”

    他緩緩睜開眼睛,眸中閃著點點亮光,捉住她作怪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怎麽起這麽早?”

    “睡不著了,”容離乖乖的回道,再說現在也不算早嘛,外麵天都亮了,“一會兒我要去禦史府,正好現在有時間運動運動…”

    “唔,夫人說的極是。”夏侯襄翻身將容離掉了個個,接著便投身到火熱的運動中去。

    …都已經好多天沒練功了。

    容離後半句沒說出的話被夏侯襄堵在嘴裏,她抓狂的攀著他的脖頸,這人怎麽大早上就…

    之後再來不及思考,她白起這麽早了!

    一個時辰後,夏侯襄神清氣爽的抱著容離前去沐浴,懷裏的容離憤憤的張大嘴巴,在他胸前來了一口。

    昨天好不容易老實一晚上,現在倒好,將欠的都補回來了。

    這個男人——就是個大型食肉動物!

    夏侯襄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對於容離這點小小的‘報複’,隻覺得心裏微癢。

    沐浴過後,容離一身疲憊有所緩解,幸虧這男人知道分寸,否則她今兒保不齊就出不了門了。

    坐在馬車上的容離撅著嘴托腮想著,她太被動了,這樣不行,她得反抗,再不濟…咳,她也得占據高地才是。

    容離越想臉越紅,偏偏這時小桃還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主子,您臉怎麽這麽紅?”

    “咳,”容離不自在的咳了咳,“沒事,車裏有點兒熱,一會兒就好了。”

    邊說邊用手扇風,小桃連忙在一旁幫忙扇,嘴裏嘟囔了一句,“那就好,奴婢還以為您生病了呢。”

    容離尷尬的笑了笑,眼神瞟向它處,這話她接不住啊。

    禦史府很快到了,容離直奔溫婉院子,正巧溫婉瑾萱二人正在用早飯。

    見容離來了,兩人頗為驚喜。

    “阿離,你怎麽來了?”溫婉想要拉著容離坐下,隻是手一碰到她的衣袖,便呼痛縮了回去。

    “怎麽了這是?”容離拉過她的手,這才看到左手那一根根手指腹腫的都似胡蘿卜大小了。

    “她自殘呢。”瑾萱一語中的,不得不說,她與容敬某些方麵還是很相似的。

    “別聽她胡說,我做嫁衣呢。”溫婉鼓著腮幫子瞪了瑾萱一眼。

    “是,花繡不到布上,都繡她手上了。”瑾萱淡淡的再補一刀。

    容離憋著笑,這倆人一鬥嘴便沒問沒了,她還有正事要說呢。

    但說之前,容離先給瑾萱遞了個眼色,她不知道瑾萱有沒有跟溫婉說大哥的事情,所以先問問。

    瑾萱點了點頭,示意她已經告訴溫婉了,容離這才開口。

    “你們先聽我說,今兒我來,是來出主意的,關於大哥的事情,”她打了個響指,“有突破口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