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婉不幹,她一輩子就嫁一次人,嫁衣可是重中之重,雖然她也羨慕戰王送阿離那身華貴的嫁衣,但她想著離她出嫁的時間還早,不如一天縫製一些,哪怕做的不大好,可也是出自自己的手,意義是不同的。

    她娘看自個兒女兒難得的堅持,便由她去了,找了個繡工精湛的繡娘指導溫婉,總比她閨女自個兒瞎琢磨強。

    瑾萱進了院子,看到的就是拿針直戳自個兒手指頭的溫婉。

    那鬼哭狼嚎的聲音,便嚎便叫嚷著,“疼死我了,怎麽老紮手,這活真不是人幹的。”

    嚷嚷完了繼續縫,縫完繼續戳。

    頗有不把自己手指頭戳爛不罷休的架勢。

    瑾萱看著嘴角直抽,整不了就別整了,幹啥這麽為難自己。

    “你是要把自己手指頭戳爛嗎?”瑾萱實在看不下去,上前把她手裏的布料拿了下來,瞅瞅那手指頭都快腫成蘿卜了。

    溫婉可憐巴巴的嗦著自己的手指頭,“你怎麽來了?”

    她也不想這樣的啊,可手裏的針就跟瞎子似得,不往布料上去,總是喜歡往她手上來。

    “咳,沒事,我就來看看你,”瑾萱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接著瞅了瞅手裏的一方紅布料,“你縫個破布頭做什麽?”

    溫婉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我這是嫁衣!嫁衣!才不是破!布!頭!”

    她很憤怒啊,瑾萱什麽眼神,她明明做的是件衣服好不好?!

    “嫁衣?”瑾萱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手裏的布料,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不像一件嫁衣好嗎?

    不過看著溫婉憤憤不平的樣子,仿佛她不承認那是件嫁衣就要吃了她似得。

    瑾萱眼神飄了飄,接著點頭,“哦,是嫁衣,我剛剛看錯了。”

    “真的?”溫婉表情秒變,她笑眯眯的湊到瑾萱身邊,“你看出來是嫁衣了,我做的怎麽樣?”

    “看出來,做工…挺不錯。”反正說瞎話又不會掉塊肉,瑾萱扯謊扯的很是淡定。

    “那就好,我還以為我做的不好呢,”溫婉喜滋滋的將瑾萱手裏的布料拿回,左右看了看,越看越覺得自己做工好,“看在你這麽有眼光的份上,你有什麽事盡管說吧,我一定幫你。”

    溫婉甭提多仗義了,誰讓她高興呢。

    “也沒什麽大事,”瑾萱眸光一閃,找了把椅子坐下,看著又興致勃勃投入到趕製嫁衣大業中的溫婉,她想了想措辭,“你之前…是不是常去丞相府找阿離。”

    “是啊。”溫婉邊忙著手裏的活計邊點頭,若不是總去找阿離,她還認識不了阿喆呢。

    一想到容喆,溫婉眼眸中柔光無限,嘴角帶著甜蜜的笑意,那是她的未婚夫啊!

    瑾萱一看溫婉的樣子,哪有不明白她在想什麽的。

    心裏頗為羨慕的想著,溫婉去了丞相府便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那她是不是應該常常往丞相府跑一跑?

    可是,溫婉去的時候阿離還沒出嫁,去找閨中密友理所應當。

    現在阿離嫁人離開了丞相府,自己想去都沒了正當理由。

    當真是愁人呐!

    “那個…你和容喆是怎麽熟悉起來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