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投入到新一輪的尋找工程中去。

    若說,硯台夏侯襄還有個方向,現在他可就真的一點兒頭緒都沒有了。

    在一個屋子中找一個小小的鑰匙,而且以他兄長的作風,這鑰匙必定不會好找。

    容離也放開了手腳,之前不敢亂動,是不知要找什麽而且怕夏侯襄想起什麽地方讓她動亂。

    現在找鑰匙就不必那麽小心,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的搜尋。

    每每找線索,是最頭痛的時候,完全就是瞎子摸象,憑的就是感覺。

    “兄長有什麽愛好,或者習慣嗎?”容離想著從些地方下手,大概好找些吧。

    “兄長總愛把東西放在床榻旁,或是桌邊,剛剛我都仔細找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麽東西,”夏侯襄回想著還有沒有什麽遺漏,“至於愛好,兄長無事時總愛看書。”

    “那就找書。”容離彈了個響指,現在也沒什麽頭緒,那就從書上下手。

    不過…

    誰來告訴她,這滿滿一書架的書,該從哪裏找起哇!

    “阿…阿襄,你先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麽書是能放東西的。”容離有些無力的說道,若是一本本翻,要翻到猴年馬月啊。

    夏侯襄立於書架前,並不急著翻看,而是一本本掃過,裏麵有熟悉的有不熟悉的。

    忽而,他的目光停在一處,那是兄長常常拿在手裏的書,講的是民間軼事,故事短小精悍卻頗有趣味。

    兄長常常翻來覆去的看,碰到有意思的還講給他聽。

    他這邊將書一抽出,容離立馬走到他身邊,一定要有啊。

    夏侯襄一頁頁翻開,就在書目中央,看見了他們想要的東西。

    一個細長的小盒子放在書中,書頁從中被掏空,正巧可以放下東西。

    容離簡直要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讚,本來以為要耗費大把的時間,就這麽輕易的解決了。

    隻要方向對,任何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夏侯襄將小盒子拿出,打開後,果然一枚鑰匙放在中央。

    取出鑰匙,回到桌前,將鑰匙插入鎖眼中一擰,機關被打開,裏麵的錦盒漸漸升起。

    拿出錦盒,容離懷著激動地心情打開,之間一副畫卷置於其中。

    將畫卷展開,隻見上麵畫著遠處一座寺廟,兩旁有竹林,小路前一個老和尚背著草帽拄著拐杖正向寺廟行走。

    畫旁題詩:蒼蒼竹林寺,杳杳鍾聲晚。荷笠帶夕陽,青山獨歸遠。

    畫者筆鋒純熟,字跡蒼勁有力,隻是這幅畫想表達什麽意思,一時間還看不大出來。

    “能看出什麽嗎?”容離問道,她是什麽都沒看出來,畫並不繁瑣,是以想隱藏什麽根本不大可能。

    那留下這幅畫是什麽意思?

    看樣子,他們已經走到頭了,再沒什麽機關密室打開,現在要做的應該就是將畫中意思破解,看看兄長到底要說些什麽。

    夏侯襄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將畫鋪於桌麵之上。

    畫與詩說的都與僧人有關,京城裏的寺廟數不勝數,若是兄長想指的是寺廟,那範圍太廣,根本沒有什麽針對性。

    僧人更是看不到正臉,若說高僧,寺廟裏有一個算一個可都住著幾位呢,這上哪兒找去。

    容離歪著頭看了又看,實在看不出這畫究竟要說些什麽,這才問身旁的夏侯襄,希望他能看懂畫中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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