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正陽宮,本有內侍前來引路,但被夏侯襄揮退了。

    他對皇宮熟悉的很,根本無需人來引路。

    擁著容離剛要下階梯,卻發現從階梯下上來一名女子。

    那女子正是皖月。

    皖月自打昨日之事後,臉色一直不大好,她沐浴了好幾次,可還是覺得身上殘留著夏侯銜的味道。

    那種味道,讓她惡心。

    今日皇後召見,她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麽事情。

    皇後就跟每天吃飽了撐的似得,沒事便要找她陪聊,雖然還是待她親昵,可總是旁敲側擊的說些讓她早日懷上身孕的話。

    皖月聽得煩不勝煩。

    呸!

    她才不要懷夏侯銜的孩子!

    之前就是她去正陽宮去的勤了,才被父皇和祁皇誤會她對夏侯銜有意,遂下聖旨指婚。

    有了這等前車之鑒,皖月現如今可謂是能不入宮就不入宮,她才不要在鬧出那樣的誤會,到時候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哪怕嫁了夏侯銜,她也要表現出不在意的樣子,不然以後如何改嫁?

    她可是奔著夏侯襄來的,夏侯銜算什麽東西!

    然而,就是這麽個東西,前日晚上竟然奪了她的清白,她如何能不憤怒?!

    皖月心裏有事,走路便有些心不在焉,本來低著頭往上走,忽而覺得上麵有人,她這才抬起頭去瞧。

    一抬頭不要緊,夏侯襄和容離相攜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野中,兩人親密的距離刺痛了她的眼睛。

    他怎麽能離那個賤人那麽近?!

    皖月一瞬間怒火中燒,理智被憤怒灼燒殆盡,她顧不得禮數,提起裙擺快速爬上階梯,站在和容離同高的平台上,對容離怒目而視。

    “容小姐。”皖月咬牙切齒的開口,她現下腦子中隻有對容離的憤怒,至於自己衝上來說什麽、做什麽已經全部不重要了。

    容離上下打量了皖月一眼,這貨不咬人吧?

    夏侯襄有心將容離隔在身後,可被容離拒絕了,她撓了撓他的手心,並向他打了個眼色,示意自己搞的定,讓他不許開口。

    容離的眼色落在皖月的眼中,順理成章的被理解為對夏侯襄眉來眼去。

    這個賤人,在宮裏還這麽不檢點,當她是死的嗎?

    “容小姐是否應該收斂一些,這裏是皇宮內院不是勾欄粉院,你如此做派,沒得丟了皇家的臉麵。”皖月怒氣衝衝的說道,她就見不到容離勾引夏侯襄。

    “哦?看來皖月公主沒少去勾欄粉院,”容離並不生氣,而是眼眸含笑的看著皖月道,“不然如何知道勾欄粉院的女子是何模樣?”

    “你!”一句話成功的將皖月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個高度,她指著容離手指有些發抖,“你胡說些什麽!”

    當真嘴上沒把門的,容離還真是該死。

    “公主的雙重標準也太明顯了些,”容離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說勾欄粉院便可,本妃說一句就不行,這是哪家的規矩?”

    容離好以整暇的看著皖月,看樣子,這姑娘還沒死心,人都嫁了,還惦記著她夫君呢?

    “放肆!沒規矩的是你,少在這強詞奪理!”皖月拿出當公主的氣派,在皇宮裏便摟摟抱抱,眉來眼去,現在竟然跟她提規矩?

    天下女子就沒有這麽不檢點的,現如今竟然還給她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真真是氣煞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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