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丫鬟被嚇的抖了一抖,她們心裏隱隱有個不好的預感。

    跟在皖月身後進了屋子,剛一進屋就感覺有個東西迎麵朝她們飛來。

    聽到風聲連忙抬頭,四個丫鬟慌慌張張的往一邊躲,可有位於中間的杏雨因為躲閃不及,被砸了個正著,腦門瞬間見了血。

    “公主息怒。”四個丫鬟連忙跪了下來,一個個抖成篩子,她們實在不知公主為何生氣。

    “閉嘴!”皖月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昨晚到底怎麽回事?”

    皖月臉色黑的都能滴出水來,她不清醒,這些個伺候的人也不清醒嗎?

    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夏侯銜帶走,養這群飯桶有何用?

    皖月越想越氣,她死死盯著地上的四個丫鬟,似是要咬死她們似得。

    四個丫鬟不敢說話,她們又不敢互相打眼色,看公主的樣子應該是生昨日晚上的氣,難道她們做錯了?

    不應該讓公主和端王爺在一起?

    可,他們已經是夫妻了呀?

    “說話!”皖月又一次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她憤怒之極,一個兩個都不說話,是要急死她嗎?

    “奴…奴婢們,昨…昨日您與王爺回府,”似雲年歲最大,腦子也快,知道不能讓公主知道,是她們將公主送入東廂房的,否則依公主現在的怒氣,應該絕對不會輕饒了她們。

    其他三個見有人說話,便鬆了口氣,似雲姐姐一向最有法子,看來她們得救了。

    “您和王爺都喝醉了,並且抱…抱著王爺,奴婢們實…實在分不開您二位,所以…”似雲故意將話說的含含糊糊,一個大概的輪廓,足夠公主自己去想。

    不是她們不攔,而是根本攔不住啊!

    皖月聽罷麵沉似水,醉酒後的事情她雖然記不大清楚。

    可隱約中仿佛記得她見到了夏侯襄,那時她被喜悅衝昏了頭,跑過去便將他抱住再不撒手,生怕他跑了似的。

    後來她賴在人家身上非要跟人家回房,到了房間一切都順理成章。

    她雖然被弄痛了,可對於他對自己的急切,和他對自己的需要,心理上還是異常滿足的。

    今日起身,她渾身酸楚,剛剛穿衣時身上深深淺淺的印子,足以表明昨晚戰況有多麽激烈。

    本來以為與她成就好事的人是夏侯襄,誰承想一睜眼變成了夏侯銜,她如何能忍?

    那個臭男人一定是故意的,看自己愛慕夏侯襄,便使了這種下三濫的法子毀她清白。

    真真可惡至極。

    皖月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坐在椅子上心情不定。

    底下跪著的四個丫鬟不敢抬頭,似雲更是如此,她不知道剛剛的說詞公主到底有沒有聽出破綻,若是有不對的地方她又該如何補救。

    房間裏一時保持著詭異的沉默,主仆幾人皆不言語。

    “昨日之事不可走漏半點風聲,知道了嗎?”皖月坐於主位沉聲說道,這院子晚上伺候的人就她們幾個,小廝們因為她嫁進來的緣故,晚上的不允許進院子的。

    也就是說,知道昨日她與夏侯銜睡在一起的也就這四個丫鬟而已。

    清白被毀一事她可不想讓夏侯襄知道,如今隻能讓知道的人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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